只一下,她就爱不释手起来。
傅宁被摸的满脸茫然,他愣愣地看了看被抓住的双手,过了好久才想起去看柳岑徽,眼中全是求救。
见状,柳岑徽忍不住笑出声。
他走到傅宁身前,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膀,向其他人介绍:“这是傅宁,有幸得高老教诲,今天过来劳烦各位指导一二,我是柳岑徽,跟宁宁是夫夫。”
“啊?”孙老受惊不小,“宁宁结婚了?这、这我还想把我孙女介绍给他呢!”
柳岑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吓得他脸色一变,故作紧张得把傅宁圈进怀里:“不行不行,那可不行,宁宁是我的,怎么能跟您的孙女好呢!”
“哈哈哈!”一群老人被柳岑徽逗笑了,就是孙老都忍俊不禁,之前的可惜感褪去不少,“是了,既然宁宁结婚了,那我可不能拆散你们。”
傅宁听着他们谈话,乖巧地笑着,不管是哪位老教授找来,都任由对方摸摸碰碰,有什么问题腼腆回答。
一来一回间,老教授们对傅宁更是好感倍增。
柳岑徽虽然不甘心他的宁宁被人乱摸,可也不好吃一群老人的醋,只好在一边忍得难受,暗自想着回家再讨利息。
随着所有参加这个小比赛的学生抵达,孙老看了看时间,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抓着傅宁的手,惋惜道:“时间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就开始?一会比赛结束了,宁宁你可别走哇,再让奶奶摸摸!”
傅宁靠在柳岑徽身上,软乎乎地应了声“好”。
当各个参加比赛的人站到试验台前,孙老准时按下计时器:“开始吧。”
就在旁人还在计算什么临界载荷、屈服载荷、最大横载等一大推乱七八糟的数据时,角落里的傅宁早已经动手操作了。
这次的小测试是模仿了魁北克桥的事故,但在此之上,几位老教授又做了些许小改动。
有人开始时完全按照魁北克桥事故进行了测算重建,可很快就发现最后结果完全不对,只好推翻所有计算,重新敲打计算机测量。
柳岑徽也有看别人在做什么,但不管旁人是计算还是绘图,那个时间里,傅宁的动作基本没变。
更精密小巧的构件在他手中轻轻拿起,再轻轻放下,错位的部分逐渐发生改变,悬臂桁架直接被拆卸重装。
从头到尾,傅宁甚至很少去使用量尺,全凭着自己的感觉组装。
先前看热闹的老教授们的目光完全变了,他们开始还有些许不满傅宁的冲动,但渐渐的只剩下惊叹。
高老原本的生无可恋又重新变成洋洋得意,不断向别人炫耀:“看看,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