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傅宁抽抽搭搭地抱住他,似乎是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到了。
紧接着,韩琳眼睁睁看到那个可怕的男人脸色再变:“没事,宁宁别怕,我不是说你,宝贝儿乖!”
那变脸速度之快,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韩琳还是松了一口气,眼见柳岑徽的情绪还可,识趣地摆摆手,悄声退出去。
在赶走无关人等后,柳岑徽重新把全幅心神放到傅宁身上。
他想起刚才引诱傅宁陪他去死的场景,浑身一个激灵,很快就是一身冷汗......
柳岑徽拍着傅宁的后背,抬手把面上的湿漉擦净,专心安抚傅宁:“宁宁不哭了啊,你不是累了吗?我们睡觉好不好,宝贝......你想做快乐的事情吗,我教给你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傅宁头也不抬:“做快乐的事情......灰灰你还要去死掉吗?”
“不了不了。”柳岑徽连忙否认,“以后都不会了,再也不提那个字了......宁宁乖,我们来做吧,我们来做最快乐,也最亲密的事情。”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傅宁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虽然身体还在颤动,但还是从柳岑徽怀里挣出去,自觉褪下衣衫,学着之前的经验,仰起头就往柳岑徽脸上啃咬亲吻。
柳岑徽放任他折腾了半天,他随手撤掉衬衫,箍住傅宁的双手,很快反客为主。
渐渐的,傅宁的哭泣声变大,但和之前的委屈不同,其中所夹杂的魅意和快感,穿透窗子在夜空中回荡。
夜色渐浓,却遮不住满室春光......
不管怎么说,柳岑徽到底是从深渊中爬了出来,转天大早,韩琳就等在了外面,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当场约他进书房做一次心理疏导。
最后还是柳岑徽忧心傅宁见不到他难受,这才从书房逃出来。
后面几天里,柳岑徽强打起精神,一边接受韩琳的治疗,一边处理命案的后续。
现在的市面上,不管是娱乐新闻还是商业性报道,提及柳氏,总少不了说到主母杀父的八卦,再说几句柳氏持续下跌的股价......
说实话,柳岑徽对那些明嘲暗讽没有任何兴致,就连柳氏持续下跌的股市,也是勉勉强强收拾一番。
不过在他处理一推烂摊子之余,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前段时间方辉入狱,网上曝出的“柳氏总裁疑贩毒”的消息,原来是莫晏茹指使人放出去的,原因倒也简单,不过是她一贯看不过去柳家蒸蒸日上,而方家半死不过。
想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随便给柳岑徽找点麻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