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走到傅琅彧身边,那些人的问题接二连三抛了过来。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试探的话说得像关心,更有甚者直接问婚期定在什么时候,闹哄哄乱作一团。
李衡星保持着微笑脸,无可奉告无话可说。终于走到傅琅彧身旁,傅大佬轻笑一声,底下刹时安静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是让你们认识一下我的婚约对象,不是让你们提意见。”
傅琅彧的强硬作风让李衡星想到了某部电影里的大佬发言:我不是针对某一位,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那群垃圾,不,是公司元老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纷纷闭了嘴。
右侧一个中年男人从鼻孔哼了一声,打量李衡星的目光带着轻视。李衡星腿下意识有点抖,那男的是傅以恩的爸,当初没有他的纵容,傅以恩也不敢干那么多出格的缺德事。
他默默敲了一行字给傅琅彧看,借口上厕所尿遁了。怂真不是他的错,换了谁挨了一个月打都会有心理阴影。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李衡星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个月前还红润的脸色苍白一片,脸颊两边瘦削成瓜子脸,精气神被磨损了大半,眸子灰蒙蒙的没了神采。
他现在理解傅琅彧为什么觉得他是癞蛤蟆了,就这幅尊容,结婚还真是他占人傅琅彧的便宜。
傅琅彧身高腿长帅气多金,李衡星有什么,一身伤疤。
抓伤鞭痕烟头印应有尽有,无一不在诉说着那一个月过的有多黑暗,傅以恩那畜生有多该死。
所幸他熬过来了,那么复仇的事该提上日程了。没了那群为虎作伥的下人,傅以恩本质就是一个草包,要是让他碰上了,非打得他爹妈不认。
一道一听就是肾虚的男声响起,“哟,这不是价值三千万那个小婊子嘛,爬我小叔床过得舒坦吗?贱人!我那晚就该抽死你!”
李衡星从没觉得自己运气这么好过,想什么来什么,送上门的傻叉不打白不打,毕竟得让人家不虚此行。
虽说傅以恩个子比他高一点,可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就是个虚把式,没人帮忙就是个菜狗。
李衡星怼不了人,只能化怒火为力量,操起清洁工遗落的拖把来了一手狂风扫落叶,抡圆了拍到傅以恩嘴上。
打狗先打嘴,这样他就不会叫了。
拖厕所的拖把头味道可想而知,傅以恩人格下贱命格高贵,哪里受过这种气,前不久还被他罚跪抽鞭子的李衡星竟然敢跟他动手,傅以恩气得冒烟了。
李衡星完全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冷笑着用拖把来了套打狗棒法。
傅以恩开始还试图反击,后来发现自己不是对手开始大声呼救,等到李衡星打累了,他的狗叫声也终于把外面的人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