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近了还能闻到傅琅彧身上淡淡的烟味,李衡星脸上升温,紧张的两只手都像废了,动都不敢动。衣服一件件脱离,李衡星没话找话,“这灯挺亮啊哈哈。”
估计傅琅彧原计划是要出门,正装都没换只是脱了外套,这会解了领带袖扣,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对比光溜溜的自己,李衡星感到一阵羞…耻。
傅琅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调好水温控制好水流开始给李衡星浇水。
大佬客观的评价,“浑身没一块好皮。”
李衡星坐在小板凳上耷拉着脑袋,小声反驳,“男人带点疤比较帅……”
“弯腰闭眼,要洗头了。”
闭上眼睛李衡星反而觉得好多了,傅琅彧的手掌按在他脑袋上,一手抓着喷头一手给他抹洗发水。
李衡星逐渐感到不大对劲,这手法……像在撸狗头。
不过李衡星也没胆子提出异议,大佬能给他洗就仁至义尽了,自己没准是大佬服务的首个幸运儿,人贵在知足。
洗完狗头搓完背,前面是李衡星自己抹的沐浴露,洗好了傅大佬帮忙冲水,完事一裹浴巾弄到床上去。
套上宽松的衣服裤子,李衡星十分自觉的给自己上药,不敢再麻烦傅琅彧。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傅琅彧不用上班。不然李衡星真没那么厚的脸皮又让黑脸门神来照顾自己,毕竟这次他连上厕所都要人帮。
睡觉时大佬让他带上自己的枕头被子,连人带东西抱到他房间,以免他晚上起夜麻烦。
就这样,李衡星爬上了傅大佬的床。
起初李衡星平躺在床上,心情还算平静,然而当傅琅彧也躺下之后,心跳就压不住了。
砰砰砰的,李衡星欲哭无泪,简直想自动请缨睡床底算了。他说不上来自己单纯是怕还是别的,反正要跟傅琅彧靠这么近睡一晚他就慌得一匹。
傅琅彧睡觉不习惯留床头灯,房里黑漆漆的,一片静默中李衡星直挺挺的连根手指都不敢动。
过了会,大佬说了句类似夸奖的话,“白天那么闹腾,睡姿倒是挺老实的。”
自己睡到了天亮头跟脚能调转过来的小李,为了不辜负大佬的夸赞,硬挺躺了一晚没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