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星一想,凌越干的就是地产,房子多很正常……
但他还是坚持,“我不换,我对那里有感情了,我觉得那就是我的家。”
他不肯松口,傅琅彧自然也不会真的强迫他,搬家的事就暂时搁置了。
被问及关于婚礼想法时李衡星来劲了,“中式!必须办中式的!大红的喜服多喜庆,我穿新娘子的,让那些人猜不准我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样才有趣!”
只要不是在床上,他说的大佬基本都会同意。最后定下婚礼等年后,老爷子静养回来再办。
两人都喝了酒,回去是大宅的司机开车送他们,进门李衡星就闹上了,扯着傅琅彧衬衫展示了一把男性的力量。
傅琅彧眯眸,配合的把他抱到了腰上,“天还没黑,是不是有点着急了?”
李衡星的唇一路向下。
“我就急,你有本事别硬……”
傅琅彧休了三天假,李衡星头两天还能嘚瑟叫嚣,到了第三天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天。
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劳累之后,腰酸腿软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到了晚上傅琅彧喊他起来吃饭时,不夸张的说,腿都在打颤。
胃里空空的,感觉能吃下一头牛,实际吃起来一碗饭都费劲。
傅琅彧笑笑说,哪怕再过二十年也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李衡星真不敢口嗨了,唯唯诺诺捧着饭碗猛扒,就怕一个眼神不对又被拉去运动锻炼。
为了避免涝死,在李衡星的撒泼打滚哀求下,睡了好几天素觉。
又过了两天,芋圆把韩连洵的婚期告诉了他,李衡星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跟芋圆在微信聊到大半夜,把整人方案详细沟通好,然后点开网购页面,下单了件价格吓人的服装道具。
买单时他犹豫了一秒,转念一想能穿两次不亏,也算物尽其用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怕太便宜会被一眼识破,那就糊弄不了霍承寒了……
当天李衡星起了个大早,跟大佬说了声要去找朋友玩,他朋友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傅琅彧便没有细问。
带着道具直奔D市的李衡星,心情大好一路高歌,沿途都是绿灯,抵达的时间都比平时快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