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怎么样,归根究底就是两人的选择不同罢了,很难说得清对错,只是......”
说到这,孟嘉平眸色加深了些,将祁若往自己怀中揽着更紧了些,手的位置往上移了移,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节奏,接着说道:“只是,后来我爸的店遇到困难,她不该在那个时候,把他的积蓄全部卷走,人间消失,更不该......更不该毫不掩饰自己是跟着情夫逃跑的,让我爸走到哪都要受人家的非议。”
“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的错。”
回忆起那时看到的场景,孟嘉平罕见地流露出几分脆弱和后悔的神情,连心神都乱了几分。
其实,他是很不愿意提及那件事的,因为那样仿佛在提醒着他,孟岁秋的死,也有自己的手笔在其中。
要是他最一开始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孟岁秋,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就会不一样呢?
他不知道,而未知,才是最令人最恐惧的。
“我还记得,那是我刚上初中的那会吧,当时学校临时通知放假,家离得又近,我就自己提前回家了。”孟嘉平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摩挲着祁若的耳垂,低垂眼眸,掩盖住闪烁的眸光,其中交杂着晦暗的情绪:“当时好像是为了找个东西吧,具体原因已经记不太清了,就记得她带着人回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躲进了柜子里。”
“然后,我就躲在衣柜里,透过那条狭窄的缝隙,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这一幕对于当时的年幼的孟嘉平来说冲击非常大,以至于现在那一幕幕都好像在眼前闪现。
素来对他冷淡疏远但是在外人面前伪装成温柔贤淑的何寻慈到了床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火热狂野,不断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喘着,媚态横生,红唇吐露出的话语,也是说不出的情意缠绵。
“你还真是胆大,就这么在家里做,还真不怕你老公回来。”男人许是为了寻求刺,激,一边死死掐着女人的腰,粗鲁地横冲直撞着,一边说着调情的话语,嘴里还骂着下流的荤话。
“他这个点不会回来的。”女人白皙的双臂撑在床上,在不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中说了这么一句。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生了儿子的人,真紧。”男人不置可否地闷笑两声,更大力了些,像是阴阳怪气,也像是夸奖一般:“臭,婊,子,还是你有主意,在你家里做,果然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