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力早就耗尽了,可她却透支神力维持住他的魂体,她以为自己不爱他只是爱他的权利,却不知道他一点点的进入了她的心底深处,他对自己的好她一直都知道,她也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她真的错了。
她不想查理死,她不知道除了查理,这个世界上到底谁才会真正的对自己好。
“我错了,求你别离开。”这是泊朴哭得最丑的一次,鼻涕眼泪都在脸上流出,她已经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哭到让人动心了。
她用透支的神力维持住了查理逐渐消散的魂体,可她的身体也因为透支神力而产生了副作用,但这些副作用却都没有心底传来的痛来的痛。
要是她拥有生命之水就好了,一个念头从她心底拂过,对啊,她可以用生命之水,普吉,她要去找普吉!她用手将脸上的泪水擦点,用神力去像当初那样寻找普吉的位置。
可如今普吉太过强大,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是失败了,她的眼泪崩溃的流了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以为自己的神力快要透支到了极限的时候,她找到了普吉的位置。
于此同时,普吉也皱起了眉,他感受到了被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毫无疑问是泊朴。
亚瑟的眼睛暗了暗,另一边的泊朴神力窥探被强行阻断吐了一口血。
可她却丝毫不在乎,她将查理用神力举着,覆盖住他的魂体,朝她刚刚窥探到的地方跑去。
普吉他们在森林找了一处地方用神力驱使周边的植物编织出了一栋房子,打算在这里将就一晚。
这里除了普吉和亚瑟只剩下了瑞菈和拉德,鲁米去历孜国的宫殿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有些担心,可鲁米却传了信号来表示她现在很好。
夜晚,周围的枝叶因为风而产生碰撞,发出属于它们的美妙歌曲。
昏暗的房间里,一只白色的兔子睁开它灰色的眼睛从拉德温暖的怀抱里挣脱而出。
而另一边,一个金发好看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将一条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移开,起身离开房间。
森林深处,两个男人约好了一般凭空出现,月光洒在这两个如画一般的男人身上。
“该离开了。”银色头发的男人垂着眼帘抽洗着手里的卡牌,淡漠的语气在述说着一个事实。
“我知道。”声音很轻,有着道不明的情绪,这种情绪唤作不舍,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多了几分淡淡的薄凉。
“你们两个就知道装深沉。”一个黑发男人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抱着胸嘲笑的看着两人,“本来就只是一场游戏你们竟然当了真。”
亚瑟眼睛看着多利科,眼神没有过多的情绪,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对视一眼仿佛就像掉进了冰窖一般,这样冰冷的严声,让多利科不禁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