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的人都在干这活,秦楼却是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当他看到桌上银碗中被针扎了的稻草人时,终究没忍住拿上手翻开,看了眼背后。而背后赫然有一个黑红色的小纸条,上头写着两个字——俞秋。
俞秋?
秦楼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个字。
当他再三确定是俞秋的名字时,心里那一连串的问题全都得到了解答。
呵。
为什么钟情突然知道这个地方有个邪术师,又为什么让他们来一遭,特意来取这些东西,而那个黑幡……
钟情,你拿它回去,究竟想做什么呢?
秦楼心中百转千回,最后隐秘的将稻草人身后那张红色纸条撕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伸手放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之上燃烧殆尽。
……
这一觉,俞秋足足睡到了下午才醒。
睁眼的一瞬间,俞秋只觉得神清气爽,脑子里清明的很。
这就是那老六家的梨花白一直让他念念不忘的原因了,普通酒水醉后难免会有个头昏脑涨的,唯独着梨花白醉后清醒反而提神醒脑,身体不会有半点不适!要不是昨天听谢必安的话里,那酒水太少,否则他准的从他们手里抠上几坛子回来好好品一品。
看了周围一圈,俞秋便知道玉莲昨夜将他送回来了,这会儿反手一探旁边的温度,冰凉冰凉的,想必裴渊应该是上班去了吧?
思及此,俞秋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毕竟吧,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消化的掉谢必安带来的那些消息,更别提去解释了,现在给他点时间梳理梳理,也是好的嘛。
心里这么想着,负罪感少了许多,俞秋迈着步子下了楼去厨房转悠了一圈。
锅子里,空的。
微波炉里,空的。
冰箱么……
还是空的!
俞秋在厨房里就转悠了这么一圈,整个人都有点傻,整好玉莲从客房出来,他便问:“玉莲,昨天你送我回来的时候裴渊在家吗?”
“嗯?”玉莲奇怪的说:“昨夜是他来接的道长,你忘记了吗?”
“……我还真没什么印象,所以他昨天夜里是在家的吧?”
“是的,早上大概九点多才离开的。”
“所以……他这是生气了?”
俞秋转身看了空荡荡的厨房一眼,突然觉着有些发愁。
玉莲福临心至,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