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
她还没有和徐静姝说过一句话,她就这么离开了。
卓茵茵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太太,请您一定劝劝少帅,他在警局……差点武器走火。”
李副官给卓茵茵敬了一个礼,把手中东西递上,道:“这是少帅的配枪,请霍太太转交一下。”
卓茵茵点点头,上了楼。
叩叩——
她敲了敲门,“西州,你把门打开好不好,我担心你。”
半晌,门里面没人回应。
卓茵茵又担心又焦急,她提高了嗓音:“西州,你不要吓我,你说句话啊,西州!”
玲珑见自家太太激动,忙不迭扶住她:
“太太,您今天也累坏了,少帅这边我们看着,您休息一会儿吧。”
卓茵茵摇了摇头:“不见到他,我睡不着。”
……
两天过去了。
卧室的门没有打开。
送过去的饭菜纹丝未动。
“太太,您一宿没睡觉了,您……”
卓茵茵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抿唇吩咐:“玲珑,叫人开锁。”
咔哒。
房门被从里面打开。
霍西州一身笔挺的制服,神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站在门口,气场冷厉,矜贵依旧。
“西州……”
卓茵茵却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唤一声男人。
霍西州看着卓茵茵,对她说:“对不起,茵茵。”
他离开了霍公馆。
霍西州身影离开的那一刹那,卓茵茵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多年苦苦坚持的执念,轰然倒塌……
她定定的望着门口,喃喃自语:“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太太?”
玲珑在一旁,心疼的递上纸巾,不明所以,“您怎么突然哭了,少帅什么意思?”
卓茵茵最后看了一眼大门,收回视线,“我和他……婚约是不作数的。”
“太太的意思是?”
“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交换婚据,也未曾去民政部登记,所谓婚礼……不过是为了逼那个女人出现罢了……”
“夫人,您!”
玲珑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卓茵茵苦笑摇头,“罢了,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