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帅不是手眼通天吗,小殊发生了什么,您不是动动手指就能查到,何必问我这么一个平头百姓。”
“更何况,皖城谁人不知道霍少帅娶了娇妻,赶走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既然是一个陌生人,霍少帅有什么好问的。”
白笙语气不掩饰的嘲讽。
霍西州脸色一僵。
多久没有被人这么嘲讽过了,但这是白笙除了母亲之外,唯二在乎的人了,他不能和她计较。
白笙等着他甩门而去,没想到他竟忍了下来。
良久。
“是我不好,对不起她。”
男人闭了闭眼睛,哑着嗓子,微微颤抖开口:“她不是陌生人,她很重要。”
“重要?”
白笙琢磨着两个字,咬紧了牙关,看着霍西州,质问道:“半夜把她赶出门,报警把她逼上绝路,逼看她自尽,这就是少帅你说的重要!”
她忘不了那天给小殊开门时,她满身的伤痕,和眼底的绝望。
然,绝望成这样,她都没有想死,可见霍西州不过一天,她便自尽了!
一想起,她心疼的就想哭。
“霍少帅,现在说重要,您不觉得太晚了吗,我不会说的,请您离开吧。”
话落,她起身,就要离开。
“求你……告诉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甚至隐隐带着祈求。
白笙猛地顿住脚步。
霍西州一字一顿,坚定的又重复了一遍。
“请求你,告诉我小殊的一切。”
白笙低头,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她背对着霍西州,笑的讽刺:“这个字从霍少帅口中说出,还真让人不敢相信。”
霍西州起身,微微弓着身子,放低了姿态,认真又肃穆,男人虽气势仍旧冷冽,但眼底的乌青和微皱的制服,显示着他这两日也并不好过。
白笙一转头,正想说些什么,看到的就是霍西州这幅样子,后面想说的话,堵在了嗓子。
小殊,你看,人死了,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