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连环杀人案我不知道,短时间内出现两条人命,应该不会有这样变态的巧合。”陆修时抬手看了下时间,就下了逐客令,“我还有很多病人等着诊断。”
祝则清对此讨好地笑笑,刚想亲昵地搂过哥们的肩膀,却被他张口拦下。
“以后无关我们精神科专业知识范围内的问题请不要来咨询我。如果你非要来,那就买下我的时间。”
这话让祝则清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但他仍旧笑嘻嘻,同陆修时并肩站着,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道:“没办法,谁让你是我们三个人中最聪明的呢。”
这三个人中的第三个就是他们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徐嘉澍,一个年轻有为的律师。此刻,他应该正抱着家中的娇妻做着美梦吧。
面对好友给戴高帽的行为,陆修时表示爷不吃这一套,他相当不屑道:“我不会高兴于这种既定事实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陆医生,这一套也相当有效。
“哎,你新买的钢笔为什么笔帽上刻着一个‘夏’字?相较于夏天,你明明更喜欢冷冰冰的冬天。”临走时,祝则清望着陆修时胸口上那支钢笔提出了疑问。
陆修时捏捏鼻梁,感觉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冷漠地说:“不关你的事。”
没过一会儿,两个大忙人便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办公室。祝则清自然是回局里同组里人分析案情,只愿没日没夜地工作,能不辱使命。
“陆医生,这是廖医生负责的病人的病例。现在有一个病人晚上做了个梦正在闹腾着呢。”
陆修时刚走出办公室这条走廊,迎面就被护士给截住了。他伸手接过,单手理了下左手的袖口,说:“这就过去。”
小护士跟在高大帅气的陆医生后面心里暗爽:最讨厌上夜班了,但是能和陆医生一起上夜班,简直不能更幸福了。
今天本来不是陆修时主值的,可是科室里那个35岁的廖医生终于向他谈了十年恋爱的女友求婚成功,正忙着庆祝。陆修时不好意思坏了人家兴致,只好答应代班。
于是当陆修时见到廖医生手下的第一个病人的时候,他才想起廖医生对他的叮嘱——“别的病人都好说,只是要小心那个马美丽,这姑娘病得很特别。”
等到他想起这个重要叮嘱的时候,这个“病得很特别”的马美丽姑娘已经快速冲上来抱住他,嘟着嘴巴求亲亲了。
“这位医生你长得和我的老师好像,真的好像!他很久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事情发生得突然,也就在开门的一瞬间,陆修时就被这个足有120斤的姑娘给扑倒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