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式皮带?”祝则清皱皱眉,随后同罗蔓一起再次看起了尸体,老实说这尸体已经没什么好看了的。
“两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基本一致,但确切地说孩子先于父亲死亡。虽然魏奇明身上伤痕很多,但手臂上的防御伤是最新的。”罗蔓抬起死者的手臂,指了指皮肤表面。
“孩子先于父亲死亡,父亲到最后才有防御伤,这会不会是父亲目睹了孩子的死亡,开始反抗了呢?”疑问太多,祝则清也只能放在脑子里想。
罗蔓见他如此,又提醒道:“魏奇明的身型不像是一般人能制伏得了。要反抗的话一开始就会有,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凶手拿孩子要挟了他,使他顺从。”
祝则清摇摇头,这事还得找死者家属赵晓娜先问个清楚。
罗蔓耸肩,摘下口罩和手套,对祝则清说:“要一起吃饭吗?”
“好。”祝则清答应,但随后又突然想起今天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急着挂他电话。陆修时挂电话他能理解,反正陆爷向来这样。但是,徐嘉澍他就不能理解了,这家伙有什么好忙的?
事实上——
街角某个安静的咖啡馆里,徐嘉澍戴着那斯文的眼镜,右手端着咖啡,仪表堂堂。那视线悠悠向窗外看着,俨然一副喝下午茶的样儿。
“顾小姐,请坐。”不一会儿徐嘉澍就看见门口进来一个翩翩姑娘,他摁住领带起身,相当绅士地为正是为他前来的顾槿夏拉开了椅子,伺候她坐下。
眉清目秀、气质颇佳的姑娘朝他微微颔首,坐下之后,她便注视着对面的徐嘉澍。
这是大白天,她看得清徐嘉澍的面貌,但总感觉他散发的气质和碾碎她手机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不仅如此,那个“肇事者”的气场显然比眼前这个徐嘉澍要骇人一点。
“你,难道是那个人的律师?”出于心里的疑惑,顾槿夏首先脱口而出。
徐嘉澍在这方面显得游刃有余,他不紧不慢翻着菜单,想要为面前的这位女士先点一杯咖啡。听到她提出疑问,他也照样不动声色。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之后,对来的服务员说:“给这位小姐来一杯拿铁。”
服务员笑着点头,刚想下去之前却听到顾槿夏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白开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