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羡又说:“宋总刚打电话给我,说要跟我们商量签约了。”
孟婉惊讶不已。
“这么惊讶做什么?不都是你的功劳,应该在你的预料之中才对啊。”陈子羡冷笑着,提步逼近,“孟婉,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以前那些我谈不下的合作到了你这都行了,原来都是你用身体换的啊!”
“你胡说什么?”孟婉几乎气得青筋突起。
外人借酒装疯欺负她,现在连他也要羞辱她了。
陈子羡冷哼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亏我还念着一起打拼的情分,想着就算离婚也要公平对你,可你呢?你居然还有脸责怪我和前任复燃,当你出卖自己给我不知戴了多少绿帽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对不对得起我?”
“陈子羡,说话要讲证据,你不能这么污蔑我!”孟婉气得浑身发抖,眼泪肆流。
“证据?”陈子羡逼近她,忽地手一抬,扯开她的浴袍,两眼猩红地盯着擦不去的红痕,“证据就在你身上,我顾着你最后的颜面不揭穿,你还好意思问我要证据?”
孟婉看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心知有理说不清,无助地抓住陈子羡的手,痛哭解释:“不是这样的,子羡!我今天约了宋总,但他喝多了酒,我一进办公室他就欺负我,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逃出来的……”
陈子羡冷冷地睨着她,嘲讽地勾唇,“编,你接着编,我被你骗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
“我没有骗你,我没有……”
孟婉流泪解释,可不管她说多少,陈子羡冷漠的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他不信她。
他选择了不信她。
孟婉的心一寸一寸凉下去,像是一心求死的人放弃了生的意志。
她冷笑了两声,反问:“陈子羡,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非得我给你戴了绿帽,才称你的心意吗?”
“啪——”
她话音刚落,陈子羡扬手就是一巴掌,用力之大,竟将她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