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医生说:“情况不太好,文先生,我们借一步说话。”文松同意了,但文澜却没同意,倔强的说:“医生,你们不用出去了,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先前苏怀跟她说过,她也不傻,自己上网查了一些,知道自己的情况,更何况这段时间的体验,打击不打击对她而言都不重要了。
医生有些为难,征求文松的意见。
最终,文松没拗过文澜,答应了,“你跟她说吧。”医生翻开手上的病例,问:“那文先生你们先前知道文小姐的情况么,她这个病最坏的结果是三个月……好的话,还有一两年吧。”文松本以为是普通的病,当即惊呆,“你再说一遍。”医生还没来得及说话,文澜就自己接了,“哥,医生的意思是我是癌症晚期,骨癌,颅内的。”过了好一会儿,文松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癌症晚期,癌症晚期啊。
“现在向颅内生长的肿瘤很有可能压迫视觉神经造成文小姐视力上的模糊,而且极有失明的可能,身体上的症状也越来越明显了,必须早早开始接受治疗。”医生接着说,“不能再拖了,文先生,我们会尽快联系美国那边的专家,那边在肿瘤研究上进展比较大,对于肿瘤的研究比国内也先进许多,科研成果也比较显著……”文松打断他:“能治好么?”医生犯了难:“这个很难说,但是有一定的几率,而且这个癌症晚期只是说癌细胞扩散比较难以控制,并不是说无药可救,通过一些生物方法还是可以治愈的。”文松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只要有办法,就一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