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快回去啊!她很努力的说了一句,但很快就化为细细的痛哼,没想到这病这么折磨人,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大货车给撵过一样,从骨子里往外,反复的折磨她。
咚咚咚——苏怀敲门,“小姐,你是不是难受,我看你的灯还开着。”“我没事。”文澜拔高声音,尽量平静的说:“我这就睡了,你别进来啦,好困。”说着,趔趄的扑到床边,一下就把灯给关了。
窗口的灯灭了。
顾之言错愕的看着手中的手机,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文澜也太过分了,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转身,一深一浅的在雨中走,雨伞一丢,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文澜,很好,真的很好啊。
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对自己,她还真以为自己给她点颜色她就能开染坊了,女人果然不能太宠着,尤其是文澜这种。
离婚,她想离婚,没门!上了车,阿肯问他:“老板,真的要这样子么,你的身体还没好呢,要是被许小姐知道了,她会很难过的。”“嗯,没有下次了。”顾之言说,脸上都是冷酷。
阿肯看见自己家老板吃瘪,所以明白他的心情,车子发动的时候看见他把什么东西丢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