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年是虞灼把他给扛回屋的。
他将时炀扔在床上,俯身,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时炀,挑眉道,“都醉成这样,不会发酒疯吧?”
试探了好几次,确定时炀这会儿醉的不省人事,他才起身继续下楼跟岳父大人喝酒。
等喝完,已经晚上十点半。
虞老爷子和时深都醉的脚步不稳,他跟虞慕等人一起把两个人送到房间。
阳台上。
阳台外视野开阔,星空清晰,看烟花很美。
虞灼薄唇间咬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看着窗外漫天烟花,说道,“这种地方挺好,清净,生活质量也不会下降。”
虞慕笑道,“是啊,时炀说烟花会从七点放到半夜,真假?”
“真的。”去年时炀给他直播了。
说完,虞灼转身,靠在落地窗上,眯眸看向她,问道,“你离婚了?”
“没有。”虞慕企图转移话题,“你酒量见长啊,爸都醉了你还能走。”
“甭骗我。”虞灼眉眼低沉。
闻言,虞慕手臂捅了下他手臂,佯怒,“大过年的你说这个,扫不扫兴?”
“真离了?”虞灼将香烟夹在指间,皱眉道,“为什么?你回国四个月了,瞒着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三观不合,就离了呗。”虞慕潇洒的说道。
“我姐夫怎么说?”
“你管他怎么说,他已经不是你姐夫了,替他干嘛,扫兴。”虞慕双手抱在身前,挑眉道,“还是单身过的舒坦。”
“所以你催我跟时炀要孩子。”
“对啊,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虞慕伸了个拦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说了,我今晚也喝的有点多了,头晕,我先回房睡会。”
等虞慕走后,虞灼在阳台没动。
他再次将香烟咬在唇间,安静的看着窗外。
约莫十一点,他回了卧室。
时炀睡着了,他把卧室里的灯光开的很暗,洗完澡后他掀被子躺下,下一秒,他触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猛地从被窝里窜了出来。
他掀被子一看,就见火火的狗头抬起来看他。
“时炀!”
虞灼额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想把这小东西拎起来暴打一顿,他到底什么时候把狗弄到床上来的?
虞灼阴沉的脸,“下去。”
“汪。”火火满脸不愿意的爬起来下床,“呜。”
它以前也跟主人睡在床上的,怎么新妈妈一来,它就不能睡床了那!
好不容易把狗弄下床,虞灼看着被睡得比猪还死的小娇妻,咬牙又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
第二天一早。
虞灼一醒,就见火火坐在床前看他。
他朝门轻抬下巴,低声道,“出去。”
闻言,火火立刻起身朝门口跑,然后直起身体开门,出去,还知道站起来再把门关上。
见状,虞灼挑眉。
这狗会自己开门关门?他还以为昨晚是时炀把狗放进来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在他怀里睡得正想的时炀,亲了亲,“新年快乐。”
在丰海沟,过年就是清净,没有在燕城的那些嘈杂琐事,舒坦的人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早上两人醒后,去给父母拜年,赚足了大红包。
“二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时炀要去矿场里给工人发红包,他决定带上二姐。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绝对让你满意!”说完,时炀吹了声口哨,“火火上车。”
从这里到矿场,时炀一路狂飙,半个小时就到了。
虞慕看着外面的防护措施,问道,“这是……挖煤的?”
时炀挑眉,“你说是就是吧。”说完,他扭头跟虞灼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有笑意。
五分钟后。
虞慕惊讶的看着面前一片房屋,这里竟然还有个小村落?
“嘿,少东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