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炀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都跟你姓。”
这是两家人一开始商量好的,时深和辛霏在这方面很开明,就算时炀的孩子姓虞他们也没意见,毕竟当初定的就是时家的孩子会嫁到虞家。
况且当年时家在道上一手遮天,得罪的人太多了。
时家虽然已经洗白多年,但仇家还在,这些年有了时炀两次被绑架的事情,时深和辛霏到底不放心以后,也想趁着这次机会,让时家彻底摆脱,就算孩子姓虞,也是他们时家的孩子。
虞灼皱眉,将他放下,捧着他脸儿亲了亲。
男人黑眸炯炯,“两个孩子都跟我姓,不觉的吃亏?”
时炀挑眉。
“我没吃亏,孩子是我们的,姓氏是身外之物,我老爹和妈咪都不在意了,我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虞灼亲了亲他唇。
“我爱你。”
时炀回亲了下他,“嗯哼。”
“你怎么不说你爱我?”
时炀狡黠一笑,拔腿就朝卫生间跑,刚跑出几步就被虞灼扛了回来,“占了便宜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时炀灵活的翻了个身想从另一边逃,却比虞灼眼疾手扣住脚踝拽了回来。
“晚了。”
时炀一听这话,顿时头皮发麻,“我错了,我说我说。”
“我说,晚了。”
说完,时炀只听见咔嚓一声,他手腕上已经多了副手铐。
时炀顿时急了,连忙抬脚抵住他胸膛,骂他,“虞灼你特么正常点,变态吧你,我不想玩这个!”
“早干嘛去了?”
时炀瞪大眼,“你疯了,这是老宅,隔音效果不好!”
男人煞有其事点头,欺身而上,“那你叫小点声。”
“……”
在老宅住了两天后,虞灼受不了了。
妹妹还在赞恩哪里,他们两个人又没照顾孩子的经验,再加上几个长辈都稀罕孩子,虞灼索性先把哥哥放在了老宅,转身带着时炀回了两人的公寓,继续过两人世界。
时炀不满的看着他,“马上要上户口了,名字你这几天抓紧取。”
“知道。”
时炀斜眸睨了他一眼,警告道,“不准随便取个名字敷衍我。”
虞灼勾唇,显然过两人世界让他心情很好,“知道了。”
时炀靠在椅背上,“也不知道北哥怎么样了。”
此时,m洲是半夜。
北爷在地牢里关了十天后,终于第一次出了地牢。
他本来都睡下了,突然被带了出来,他一脸不悦,“去哪儿?”
没人理他。
顾西北咬牙,“我要见赞恩。”
依旧没人理他。
顾西北这阵子在地牢里心情快要憋炸了,此时他逆反心立刻涌起,猛地侧身一拳将身旁押着他的人撂倒在地,又狠狠的踹了一脚,“让赞恩那个王八蛋出来见我!”
其他人没有上来制止他,始终淡淡的站在他身旁。
顾西北就像是出了一记重拳结果打在棉花上一样,心里的火气越发浓郁。
五分钟后,他被带进了一个房间。
顾西北默了默,等了半天没人来,他咒骂一声,打量了一圈房间,索性将房门反锁,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当他围着浴巾出来时,房间里多了个人。
男人半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欢快的再打游戏。
那张脸,是顾西北这几天每天都要骂无数遍的那个人的。
“洗完了?”
顾西北站着没动,看他。
赞恩起身上前,视线扫视他一眼,随后落在他脖子一侧,四天前给他留的吻痕还没消下去,他眼眸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洗干净了?”
顾西北骤然抬手,一拳打在他脸上。
赞恩没躲,硬生生扛了一拳,紧接着被欺身而上的男人揪住了睡袍,“你把孩子到底弄哪里去了?说!”
“想知道?”
“说!”
“躺床上。”赞恩褐色的眼眸淡淡看着他,嗓音没有起伏,“铐好自己,我告诉你。”
顾西北冷笑,“想骗我?”
“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孩子现在是在我这里,但再过几天还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顾西北又一拳打了上去,这才起身愤愤上前躺下,他这才发现,这床的四角竟然都有手铐脚铐。
他犹豫了一下,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赞恩从地上站起来,唇角有些红肿,他薄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上了一根没点燃的香烟,朝顾西北吹了声口哨,“把浴巾扔了。”
顾西北额头上的青筋再次暴起,他将浴巾扔开,先把脚铐扣好。
一抬头,就见赞恩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顾西北被他这眼神看的火大,“你爸爸好看?”
赞恩身上穿着睡袍,刚才被顾西北一扯,腰间的带子松了,正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他也不恼,勾唇,“看你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