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下去之后,给人一种性格孤僻古怪,阴阴冷冷的感觉。
沈桂燕的屈服让被害人更加猖狂,对方经常将她堵在半路,提出各种无耻的要求。
沈桂燕一旦有抗拒,那么第二天,被害人就会拎着木棍子,气势汹汹地闯到她的家里。
二话不说,先是一把拽过石头,狠狠地一脚,就将他给踹翻在地。
表情狰狞,就像疯了一般,高举起木棍子,夹杂着寒风,怒挥而下。
一下接着一下,无情而又恶毒地砸在石头的身上。
弱小而又无助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是强壮男人的对手。
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被打得鼻青脸肿,气若游丝。
每每这个时候,沈桂燕又惊又怒,心就好像是被人给硬生生地揉碎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多年来,她与石头相依为命,石头就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就是她的命。
无论如何,拼了命她也要保护自己的儿子。
所以,无一例外,沈桂燕都会披头散发地冲过去。
纠缠不过那个畜生,就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死死地护住儿子。
母子二人趴在地上,卑微而又无助。
等那个畜生打累了,才会随手一扔,直接扔掉手中的木棒。
被武逆的怒火一点一点消散下去之后,色胆包天的他,整个人就又会被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所包围住。
“咕噜”
一声,先是使劲儿吞咽口吐沫。
随后抬腿就是一脚,将被沈桂燕死死护在怀里的石头踢飞。
紧接着,大手一抓,无情地朝沈桂燕抓去。
一把,死死地抓住她的衣领。
一用力,像拎小鸡一般般将体型瘦弱的她给拎了起来。
然后连拖带拽,使劲儿一甩,将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在炕上。
呼吸变得沉重之际,手忙脚乱,迫不及待地朝她扑了过去……石头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撑起沉重的眼皮。
迷蒙视线之中的那一幕渐渐模糊了起来,直至到了随后,彻底被一抹浓重的猩红所吞噬殆尽。
沈桂燕无助地望着房顶,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目光呆滞,身子麻木。
甚至,刚才被木棒无情肆虐过的地方都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了。
如果不是石头的存在,成了支撑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恐怕她早就一仰脖,一瓶农药直接送自己去见短命的丈夫去了。
不知为何,鼻子一酸,原本已经枯竭的眼窝又再次充盈满了热泪。
一滴接着一滴,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话落下来。
一点一点,殷湿打透那早已经微微泛了白的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