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林罗绸缎,只要是苏婉芸想要的,容瑾哪怕是耗费万千人力财力也会弄来给她。
宅内夜夜笙歌,歌舞升平。
对比起冷宅院落中的苏青禾,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王妃的存在。
只剩下一个陪嫁的丫鬟绿茵日日劝着她。
“小姐,你说这是何苦?瞧瞧你身上的脚铐手链,王爷分明拿你当囚犯嘛!早知王爷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该……”
“这样的话别再说了,路是我选择的,跪着我也会走下去。”
苏青禾何尝不知道自己如何犯傻,但她心中仍有一丝的念想。
如若容瑾知道当时是苏婉芸故意陷害与她,定不会这么对她。
苏青禾本以为熬过这一月,只要她怀上孩子,见到容瑾的面便可以解释误会。
可是一个月之后,她依然被锁足房中。
一日苏婉芸穿着林罗绸缎,珠光宝气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看她如同看一个阶下囚一般。
“我的好姐姐,你怎的过的这么惨?我本以为王爷好歹看你是王妃,至少给你个像样的院子,怎么吃住都如此寒酸?”
看着小人得志的苏婉芸,苏青禾并不气恼。
“你来就是看我笑话的?我现在的一切不就是你的杰作吗?”
苏婉芸捂着唇轻笑,“我今日来可不是看你笑话的,父亲突然中风,要我们做子女的回家尽孝,父亲往日最是疼爱姐姐,姐姐难道不回家中看看么?”
“啊,我突然忘记了,姐姐如今被王爷禁足,回不去呢。”
什么?父亲重病,这一个月来苏青禾与世隔绝,容瑾除了新婚当日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中。
就连回门也是托病不去。
“父亲怎的好好的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