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交换……脱光?!整晚?!
不是交换……是交欢?!
竟然要脱光整晚交欢?!这、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
我伸出精心保养,平时连桌子腿都不肯挠的爪子,今天有这门就没有我,有我就没这道门!
那种又小又瘦、毛都没长齐的奶狐狸到底哪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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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虎掌威胁道:“安迪……你该不会没记住我的名字吧?”
“……嗯。”安迪的回答声充满了心虚。
算了,看他好像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了,本王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我正准备将虎掌化成人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嗯?喜欢本王厚重的虎掌吗?哼,还算是有点眼光……咦!他、他在捏哪里!
这个人怎么总是做出这种让虎困扰的事情,肉垫上的感觉有多敏锐他知道吗!
啊,好、好痒……快别捏了,别……不、不行了!
我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出于本能猛地抽回了爪子,却无意间将钩爪伸了出来。
糟糕了,我看着少年脸上的血痕,心里咯噔一下。那血痕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表皮狰狞地翻开,细密的血珠颗颗缀在上面,我不由感到一阵手足无措。
药、哪里有外伤用的药,由我拿出来自然不行,对了,队里那个女人应该会有,我匆忙下床想要去找那个女人,却在转过身的时候被人抓住了尾巴!
异样的感觉从尾椎传来,我全身战栗,这个、这个变态花心没节操的流氓勇者!
爪子擅自就动了起来,等我再回过神的时候,少年正顶着一脸的抓痕,迷茫地看着我,眼里还蕴着水雾。
更糟糕了,虽说是这家伙自找的,但、但就这么抓伤他好像也是我做得太过了。
好像很疼的样子,我慌忙跑出去为安迪找药了。
没有遇到那个女牧师,我偷偷拿出自己空间道具里的药水,在旅店内随便溜达了一圈,才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药拿了回来,却找不到安迪人了,我顺着气味寻过去,在旅馆大厅的一角,似乎是大家聚在一起讨论接下来的目的地。
安迪一边和大家说着什么,一边抱着那只狐狸,用手给它顺着毛,脸上看不出抓伤的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