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可顾国辉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了，是有人已经凑过来，听动静就在门外的一侧，他们在偷听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高高在上的顾氏集团总裁居然被老婆训得跟孙子似的，还逼着他道歉。谁不要面子呢？尤其是他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是忍了这么多年，还差这一次吗？其实他完全可以任性地和老婆撕破脸，可他还是忍了下来。
看到金素言脸上的不悦加深，他赶紧补了一句：“老婆，我是真心真意地跟你道歉。以前是我错了，以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金素言又冷冷地打断了他：“以后？你还想再弄几个私生子出来？盼着我早早被你气死，你好把别的女人搞进门是不是？”
顾国辉咬牙，沉默。
隐隐的，他能听到外面有低低的压抑的笑声。
当然，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老婆，这里是公司，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谈？”
“回家？哼，二十多年前我就警告过你，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有女人，你就甭想再进家门！从今天开始，你愿意去找哪个相好的都好，就是不要再回家。那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你不配！”
金素言正在气头上，说话也越来越重，她只顾着发泄，丝毫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脸色已经黑得像泼了墨一样。
依旧是沉默，顾国辉在咬牙硬撑着，他希望金素言不要再说了。就算没有员工在偷听，他也希望老婆能给他几分薄面。
可是，没有，完全没有，金素言的话越来越刺耳，越来越难听：“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还有了孩子，你到底对得起谁？要不是当年我带着娘家的资产过来，你能做起这么大一个公司，在这里人模狗样的耍威风？”
“顾国辉，如果不是我当初可怜你，嫁给你，还给了你一大笔钱，你现在是干什么？顾氏总裁，呸，你就是个屁？”
“这么多年，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到底是怎么对我的，你就是十恶不赦的毒蛇，是狼，是虎。不不不，你都不是，你……”
这句话她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
耳光响亮，因为力道够大，甚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还有回音。
金素言彻底傻了眼，她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瞪着顾国辉。
这是幻觉吗？
这么多年，顾国辉在她面前，说难听一点儿，就跟哈巴狗差不多，可是，他刚才做了什么？居然动手打她？
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顾国辉，你……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金素言也不是吃素的，她咬牙，眼底渐渐变成血红，然后弯下腰直接用头去撞顾国辉的胸口。
顾国辉没有防备，被金素言撞得后退几步，直接跌坐到地上。
疼！
“金素言，你这个泼妇，赶紧给我滚回去，我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