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不舍得打扰她休息,只能找秦渺渺。
半晌后,聂云峥停下动作,狭眸不慢地眯起: “你哑了?”
“聂先生,我声音难听,怕扰了你的兴致。”秦渺渺侧过眸子,不敢去看他。
她以前的嗓音温软,后来进了监狱就毁了。
秦渺渺又恍惚想起那天,监狱里的大姐大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硬生生吞了下来聂云峥送给她的钻石项链。
项链划伤了喉咙。
以至于她现在,稍微大声点说话都会觉得喉间隐隐发疼。
她回过神:“反正聂先生都只是拿我当工具,作为工具,不就应该学会安静吗?”
聂云峥懒得再跟这种跟木头一样的女人讲话。
……
深夜。
一切结束。
“聂先生,”她低声道,“我知道你让我出狱,是想要以牙还牙,那不如早点给我个痛快。”
她爱聂云峥,只是被他辜负惯了,还丢了她平生唯一一个孩子,从此对他又是仇恨又是惧怕。
聂云峥掐住她的脸,逼迫秦渺渺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他在她耳侧缠绵缱倦地开口,语气却很冷:“我怎么可能杀你?秦渺渺,我现在养着你,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等你没用那一天,不用你求着我,我自然会动手。”
她能有什么用?
一个父母双亡,名声狼狈的杀人犯能有什么用?
秦渺渺很想问他,但怕他又发怒,最后还是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