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白起初还会挣扎,可前些日子力量的消耗过度,实在是比不上此刻处在巅峰状态的景黎,到后来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景黎摆弄。
景黎一边动作着,还要一边嘲讽:“慕秋白,你说你是不是贱啊,这样你都能高潮?我弄得你爽吗?”
慕秋白双目含泪,不住地摇着头,他想要说话,就是一声呻吟,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景黎局促地笑了起来,他带着慕秋白到了镜子面前,让他去看:“慕秋白,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啊,你看看你在我身下都是什么样子?”
慕秋白痛苦地转过了脸,不想去看:“求求你,别说了……”
景黎腾出一只手来,扭住了他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慕秋白差点以为景黎要就此捏碎他的下巴:“你看看你现在贱样,你父皇恐怕到死也不会想到,他的儿子有一天会以同样的姿态雌伏在我的身下吧?”
“不,啊……”慕秋白想反驳,出口的话却成了一声声惊呼喘息,“慢,慢点……”
“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吗?慕秋白不是你说只要我想要,你就会给吗?”
“不……唔,呃……”
景黎又让慕秋白说不出话来了。
“慕秋白原来,你的喜欢就值这么点吗?”
慕秋白闭上眼睛,眼角有泪留下。
他可以不喜欢他,他可以不相信他,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羞辱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他的一腔真心?
景黎把他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顶弄上高峰,慕秋白却只能生生地受着,身体不争气地一次次动情,如同一只被欲望湮灭了的雌兽。
景黎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粗暴残忍的动作,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只是他的泄欲工具罢了。
原来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竟能做到这般绝情。
慕秋白透过星光,看见景黎眼睛里已经被猩红所覆盖,里面没有他的影子,只有无边无际的血海滔天,暴虐与狠厉,伴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疯狂。
慕秋白神智混乱,眼前有好几个景黎的影子重重叠叠,最终都合成了一个人——前世状若疯魔的景山王。
慕秋白眼中闪现出惊诧,随后是无尽的寒气,沿着他的脊背攀上头顶。
他们终究走到这一步了吗?
他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努力了,他陪景黎共患难,共生死,他为他抛弃原本近在咫尺的天下,他愿意为了给他压制戾气而放弃一切。
是不是一个小小的身份,就能让他们过往共同经历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不该选择景黎来改变结局,那他便不会爱上景黎,不然又何至于此?
痛苦、绝望、后悔一起涌上心头,终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慕秋白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他的双眸紧闭,有两行清泪留下,声音低若蚊蝇:“景黎……如果能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身上的人闻言动作一顿,道:“不喜欢也好。”
……
慕秋白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疼。
从头顶的每一根神经到脚趾的每一片指甲,都疼。
慕秋白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满室狼藉,身侧空无一人,而他满身泥泞,狼狈看。
慕秋白顾不得清洗身上的痕迹,随便找了件外衣,堪堪遮盖住了身体。
慕秋白最后看了眼景王府,然后召唤出九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这片伤心之地,他是再也留不下去了。
慕秋白联想到之前尘若和邓岳行的劝告:你和景黎是不可能的。
事实若然如此。
慕秋白苦笑一声,驾驭着九和,认准了来时的路。
尘若,这场赌局,终究是他输了。
败得狼狈,输得彻底。
……
两个月后。
萧国太子重现世间,强势归来,带领萧国再次复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陆,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的人在暗中猜测,看来这天下,是又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