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高兴地在羽清童脸上吻了一下,羽清童瞪大了双目。因为他想起了昨晚如玉的话,说什么主人经常亲他!
但是宠物不是经常这样舔主人吗?这可以定义为“亲吻”吗?
羽清童调整了惊恐的表情,“那个……如如玉,你是是玉雪?”
如玉娇嗔道:“嗯~主人到现在才认出是我,主人这样子让玉儿好伤心。”
说着趴在羽清童身上,细细抽泣,似真哭。羽清童听了全身发麻,到底还是自己养的崽,哭了还是让人有那么一点心疼。
怪不得初见如玉的时候,就感觉有亲切感。
但是这么大一个美男靠在自己身上哭,这种感觉还是怪怪的。羽清童双手撑床面,别过头,“如玉呀!你起开点,太重了,压着我!”
如玉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要!人家不要,好不容易才见主人,玉儿才不放手。”
说着把羽清童重新扑倒,头枕在羽清童颈窝上。
羽清童无法,只好任着他。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羽清童朦胧睡去,隐隐约约感觉身上有点冷。
醒来!
赤条条一个!如玉正舔着他胸口。
羽清童:Q-Q
大喊:“如玉!”
一脚踹过去,如玉颠在了床脚,人也不恼。他扯着嘴角,低下头细细吻羽清童的脚底。
羽清童一个激灵,一脚盖过他的脸,“要不要那么变态!”说着扯过衾褥当住那一片光明。
如玉嘴角仍挂着微笑,“主人,不要嘛!人家想要!以前我们不是经常干这种事吗?主人你变了,你不喜欢如玉了。嘤嘤……”
羽清童瞪大双目,“你以前是条蛇,现在是人,不一样啊!大哥!”
“如是主人这般说,那玉儿就变回蛇的模样。原来主人喜欢这玩~”一面说着,一面变成了一条成人胳膊大的蛇缠在羽清童腿上,一个劲的舔。
羽清童瞬间有一种人和动物语言不通的感觉,他放弃了挣扎,“罢了,罢了,你好歹正常点,好好睡觉好不好,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语尽了,如玉便像一千年前一样,乖乖地盘在葵伏仙尊的枕边,安安静静的睡了。
羽清童穿了衣服也睡了。
*
青越门灯火烧了一夜,蜡烛垂下的蜡泪如同青越门弟子的血泪,花涧仙君昨夜在这里发飙了。
因为他的爱徒和一个叫如玉的清倌私奔了。
青越门的弟子都是这么流传的,都说花涧仙尊的弟子和一个清倌因为两情相悦,于是瞒着众人,天涯海角的为爱私奔了。
本来花涧仙君脸已经够冷了,听到这个流传后,青越门的大殿瞬间被一股极强的灵力震碎了。
青越门那块门匾“嘭”当着司徒小姐的面成了两半。
于是,又有人开始流传,说花涧仙君喜欢他的徒弟,但是因为徒弟不喜欢他。所以才私奔的。
各种流言四起,花涧仙君耳力又十分好。一下子这些话都溜进了他的耳朵里,于是青越门依傍的那座山崩塌了。
众人四处逃窜。
吴井长老和司徒小姐被花涧仙君抓走了。
等游辛远长老要去救二人时,花涧仙君不见了,他随行的另一个白衣男子(林若华)也不见了。
众人嘘唏不已。
林若华穿林越河紧跟在辰起千秋身后,大喊道:“师弟,你要带他们去哪?”
只闻,前面低沉冷如冰霜的声音传来,“扔进血刀林。”
血刀林是一片长满尖锐刺刀之地,那里是专门用来惩治凶兽或者十恶不赦人的炼狱。
“……活该!”林若华吐出这么两个字,吴井和司徒娇儿二人听了,面色惨白。
吴井求饶道:“仙君,我真的不知如玉那贱人把羽仙人带到哪里去了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小有小,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辰起千秋瞥他一眼,把吴井和司徒娇儿从高空扔了下来,两人因灵力被封了,愣生生的从高空坠落,“嘭!”
砸了一个坑,灰尘浮起。辰起千秋负手速来,一出口就是冷冽的声音,“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再不说那人在哪,我定杀了你们。”
司徒娇儿趴在地上,狠狠道:“一个徒弟,能让花涧仙君那么着急,想必这个徒弟不一般吧!”
擦了嘴角上的血,慢慢爬起身,“还是说传言是真的,花涧仙君和自己的徒弟有那不干净的关系!”
“啪!”
司徒娇儿话音刚落就被人扇了一大耳光。
动手之人正是,林若华!
“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林若华手腕上缠着一条绛红蛇,那蛇朝司徒娇儿狂肆地吐信子。
司徒娇儿后退了几步,她瞪大双目,指着绛红蛇,“这……护山兽怎会在你手上?”
言毕,抬起头大喊:“大胆,敢偷青越门护山兽!”
司徒娇儿见过代家子露,她父亲在世时,曾带她偷偷看过代家子露。那时候父亲告诉她,这条绛红蛇是他们青越门的护山兽,已经守护他们千百年了,不能丢,要好生养着。于是司徒娇儿经常带着食物投喂它。
所以司徒娇儿见到绛红蛇时,她是认识的,特别是代家子露赤红如宝石一般的眼睛,她是忘不了的。
“哦?”林若华笑道:“青越门护山兽?你确定护的是你们青越门?司徒小姐好生自恋呢!”
“原来你们来我青越门就是为抢我派护山兽,还毁我山门。你们游仙宗真是卑鄙小人。”司徒骄人指着林若华和辰起千秋破口大骂,眼泪和鼻涕哗哗流出。
“吵死了!本座才不是你们青越门的护山兽!什么护山兽,土死了!”
一道萌凶萌凶的声音响起,司徒娇儿看向声源,眼神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