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狂看着手机上那长长的一串字,稍稍放下了心。
他看着呆坐在电视跟前的白秋风,里面正在放逃亡兔,看着看着一个人就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笑得东倒西歪。
江狂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下,继续做他的工作了。
等他忙完,外面天色已经暗了,餐桌上放在饭菜,还是温热的。
而白秋风已经换了一部动漫,还是后/宫类,一个人看得目不转睛。
“秋风,洗手吃饭。”江狂喊了一声,就听见坐在沙发上的人“咚”地一声摔了下来。
他一惊,连忙跑了过去把人扶起来,“没事吧,怎么样?”
白秋风整个人泪眼汪汪,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就是鼻尖发红。
“我是不是流鼻血了?”白秋风痛的感觉鼻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红。”江狂安慰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给他吹了吹,牵着他就去洗手。
白秋风看着江狂牵着他的手,感觉这只手好像跟以前摸他的手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
不粗糙,很温热,还挺大的。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却被江狂反手捏住,走到洗手池边,江狂挤了洗手液帮他洗手。
白秋风看着手里的泡泡,一抬头,就见镜子里江狂双手从后面揽着他,给他洗得一脸认真。
白秋风突然偏头,转身,伸手勾起江狂的下巴,“怎么样?今晚是你想怎么伺候我?光是洗手可不能满足我。”
江狂:……
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人,唇红齿白,眼角一颗血红的泪痣,笑起来带着几分狡黠。
自从患了抑郁症,他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江狂深深地看着他。突然想起刚才路过电视的时候里面播放的片段,可不就是这副场景,只不过一男一女换成了他跟白秋风。
江狂把他掰了回去,握住他的手,“洗手。”
白秋风暗搓搓的偏头瞧他,目光□□的。
江狂:……
洗完他就把白秋风拉出去吃饭了。
吃完饭江狂还有个视频会议,白秋风就在自己玩儿。
就在江狂视频开到一半的时候,白秋风突然打开了门,穿着一身睡袍,头发都还是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他迈着妖娆的步子进来,江狂“啪”地扣下屏幕,就见白秋风撩起了自己的睡袍,里面啥都没穿。
“我在开会。”江狂揉了揉眉心,就听白秋风说,“开会重要还是我重要?”
没关的门外就听到了电视里吵架的声音,江狂觉得,他要是接下去,白秋风今天能学着电视给他吵起来。
“乖,听话,我还开会呢。”以前白秋风压根儿不进他的门,今天居然还穿着睡袍差不多给他裸/着进来的。
“不行,你今天必须满足我。”白秋风撅着嘴,可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像委屈的样子。
江狂:……
“好,你想我怎么满足你?”
“衣服脱了。”
江狂:……
见江狂没动,白秋风亲自上手扒。
电脑另一边的公司高层们:……
他们看着黑掉的屏幕,听着电脑里传来的声音,谁都知道他们总裁家有个患有抑郁症的小少爷,可那个妖娆性/感的男音是怎么回事?
而且刚才他们总裁开会的背景,是以前跟他们开会时常见的背景吧?是的吧?
“诶诶诶,你裤子没脱。”白秋风见江狂朝他走了过来,连忙指着他的裤子,江狂没理他,替他理好滑到肩膀的浴袍,揽着他就往外走。
众高层听着那声音一时寂静,他们能理解江狂作为一个黄金单身汉的需要,可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这么光明正大好吗?
最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个男的?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