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贸贸然动刑,要是安将军不高兴,那就不好了,所以顾家人也没吃什么苦头,
“安将军!”林副官见他下来,也不知要做什么。
“说了吗?”安褚辞扫了一眼牢里。
这个地牢不大,就是关一些要紧的犯人,才六个牢房,还有一个审讯室,墙上挂着煤油灯和火把。
空气里有发霉的味道。
顾家人之前靠着安褚辞好日子过惯了,一下被关进来牢骚不断,一会儿抱怨有虱子,一会儿就说要喝山泉水。
把林副官搅得焦头烂额。
一家人缩在一个小牢房里,有点挤。
还是顾鸣先看到安褚辞,眼睛马上亮起来,随手扒着头发,“阿辞,阿辞我在这里!”趴到牢房的门口。
“安将军,安将军!”
几个人一看他回来了,马上也精神起来。
“安将军,我们真的没有对少爷做什么,真的,你信我们啊,安将军。”顾母先拿出一哭二闹的本事。
安褚辞冷眼看着这几个人。
“阿辞!”顾鸣手臂从牢门的空隙里伸出去,试图抓住他的衣角。
见此,安褚辞脸色漠然的躲开。
“阿辞,阿辞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信我!”还在狡辩,顾鸣拼命想把手伸出去,想抓住他,抓住他的一点点怜悯。
“你做没做心里清楚。”安褚辞冷眼看着这闹哄哄的一家人,“顾一,你借着我的名头,开那家舞厅为非作歹的事情,我知道了。”
“我.....”
顾一没想到他居然会查到那里,咽了口水,“我平时都不怎么管这舞厅,我都在家好好陪着爸妈,那边的事情,我不知道!”
“对啊对啊,我们不知道,顾一他一直在家里的。”顾母帮着自己家儿子一起睁眼说瞎话。
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那群狗腿子已经供了出来,都是顾一示意的。
“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不埋在光希城,第二条路埋在这里。”其实两条路都没得选,安褚辞怎么会让他们有的选。
刚刚就了解过芽儿巷,还有那个舞厅,知道阳阳这两天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晚一点,阳阳就会被那个人欺负死。
调查过那个姓古的,真的是无恶不作,最喜欢把那些少男少女玩弄到死,最残忍的是活生生把一个女孩子剥了皮,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人命,阳阳要是在他手里,那真的是入地狱。
见他不肯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