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三十岁了吗?”莫之阳捂住嘴,一脸震惊。
“你,你才三十岁,我才二十八!”秦真真被他的脑回路打得措手不及,“我是想告诉你,昀哥哥把婚礼定在今天,你知道为什么吗?”
莫之阳大概猜到她的意思,却还是装出一脸狐疑,“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只是个替身?
“你以为是为了什么?”秦真真仰着下巴,一脸不屑。
“我不知道啊。”
真是个蠢货啊。
秦真真凑到耳边,“你怎么那么蠢,你以为我和昀哥哥认识那么多年是假的吗?你以为他真的很爱你吗?”
“秦小姐,你这样我耳朵有点痒。”莫之阳往后退一步,捂着耳朵轻笑,没有因为那句话有什么不悦,装作高兴的样子和她说话,表现得有些亲密也熟稔。
这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引起那一边温汝昀的注意,一转头就看到阳阳另一个女人谈笑风生,他笑得很高兴。
“那个女人要做什么,是要勾引阳阳!”揣着怒火,一步步走过去。
“你这个女人,别想着要勾引阳阳。”
谁不知道秦小姐对温少情根深种,哪怕他是神经病都不离不弃,这根本就是看不下去温少结婚,怎么可能是勾引。
温少的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阳阳,你为什么和她那么近的说话,那我算是什么?”温汝昀一下委屈起来,“结婚当天你被这个女人勾了魂,和她说话!”
开始茶了。
“不是啊。”这下轮到莫之阳莫名其妙,“是秦小姐说,今天是你们相识二十年的日子,我在想你应该也三十岁了,就挺好玩的,没有说其他的啊。”
小白莲看似在解释,实则在火上浇油,两把刀子插进老色批的心里:你三十了,你和她认识很久。
这一切的怒火,都会算在这个女人身上。
果然,温汝昀看秦真真的眼神都变了,眯起眼睛,推一下眼镜,“是吗?秦小姐,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见面的,”
“不是。”秦真真被他的眼神吓到,高跟鞋踩到裙摆差点跌坐到地上,“我,我。”
温汝昀顺手抄起桌子旁边的烛台,打算朝她脸上砸过去。
温少要打人,一个个都不敢上去拦,甚至害怕的打算缩起来,谁敢拦着,他估计要连那个人一起打。
“校长。”这大喜的日子见血多晦气,莫之阳上前只是轻轻叫了一声。
但就是这一声,让温汝昀找回理智,把手上的烛台放回桌子上,也不管地上的女人,搂着阳阳的腰,恢复温和的神情,“我们过去见一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