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宜室不领情,轻哼一声:“我找教主,与你何干?”
这话刚说完,屋里就传来呵斥声:“给我滚!”
被吼了一句,柳宜室有些不欢喜,瞪了一眼连里,只见他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轻哼一声:“你看着我!”
莫名其妙的要求,连里也有些诧异,还真的就看着他。
柳宜室在他面前,美滋滋的转了两个圈,这才满心欢喜的说:“我沐浴更衣穿了这件事衣裳,还是得叫人看看才值得。”
说完,转身离开。
只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连里站在原地,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看着一个大人,怎么越来越觉得幼稚。
但很奇怪,连里不明白,这江公子看着是稳重聪慧的,可自从恩公离开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过这个屋子。
也不知在里头做什么。
恩公离开第四日,那小二照常来送酒菜,但连里有些担心,毕竟恩公临走时,便说要自己好好顾着他。
便亲自接过他手上的酒菜去敲门:“江公子,酒菜送来了。”
“进来。”
听到里头的声音,连里才推门进去,里面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杂乱,相反还是如此干净整洁。
江公子就靠在窗台前,未见颓势,依旧是那副样子,倒叫连里觉得奇怪,恭敬的将酒菜放到桌子上。
见他要走,江贺年叫住他:“阳阳,在临走时可曾告诉你过你什么?”
“恩公临走时,只叫我好好顾着江公子,便再无其他话了。”连里恭敬的站在桌子旁,垂头双手端着托盘。
江贺年摇摇头,从窗户旁走过来,坐到桌子上:“你说,你说阳阳,可真会如我想他那般想我?不,只是十分之一便好,只怕也不会的吧。”
说着,自顾自斟酒,就着心头的烦心事和无人可述的真心话一口饮下。
他的话,连里不是很明白,未曾回应,便躬身退下。
“他与我可能是从小到大的依恋,并非真的情爱,这点依恋也不知能撑多久。”
临关上门时,连里就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还是不懂:若是猜测可能,那何不问个清楚,是或不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但其他人的事情,是与自己无关,不该多管闲事。
这月亮不够圆,也不知能不能将我相思寄到:“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