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对着用气音耳朵说话,闻汀简直身子都酥麻了半边。
“包装上写着Cherry Kiss,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喻微言收紧了手臂。
闻汀把手覆在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眼睛始终没办法离开他着了色的薄唇,低声质问他:“想尝你自己也涂点啊。”
喻微言勾了勾嘴唇,在闻汀耳根落下了一个轻吻。
“汀汀哥哥嘴唇上的比较甜。”
他垂眸看着闻汀被自己吻过的那块耳后的皮肤,那里难以避免地被沾上了一点颜色,就好像被他留下了标记一样。
要是可以永远洗不掉就好了。
闻汀有点受不住这么个撩法了,他从喻微言怀里挣出来,胡乱抹了几下自己的嘴唇。
结果不但没抹掉,还抹嘴巴一圈到处都是,好像被喻微言亲肿了一样……
闻汀发出求助信号:“这怎么办啊?”
喻微言从袋子里找出了一瓶叫“卸妆油”的东西,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概知道这个东西能把嘴上的颜色卸掉。
闻汀坐在床边,喻微言拿湿巾沾了点卸妆油,替他仔仔细细擦去嘴上的东西。
直到现在闻汀才感觉有点羞耻,两个大男人躲在卧室里偷偷玩女生的化妆品,还接吻……
他明天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些东西没拆开的送了,拆开的扔了。
但是喻微言说:“我觉得可以留着。”
闻汀瞥他一眼,“留着干嘛?你要真喜欢这味道可以拿它泡水喝。”
喻微言被逗笑了一下,说:“那支唇釉的名字不错。”
闻汀表示不解,哪儿不错了?
“你知道Cherry还有一个意思是什么吗?”喻微言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什么?车厘子?”
喻微言凑近闻汀的耳朵,以手掩唇,说出了一个词。
闻汀脸颊顿时爆红,大骂一句:“卧槽!喻微言你要点脸吧!”
他佯怒踢了喻微言一脚,被他顺势抓住了脚尖,故作正经地问:“你不是吗?”
闻汀朝他放狠话:“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破了你的cherry。”
喻微言顺从地“嗯”了一声,他无所谓名义上是谁破了谁的,只要到时候实战是他破闻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