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洲:“……”
抱你妹啊抱,谁他妈想抱你老婆,老子宁愿去抱唐流那根木头!
这次宴会的主办者姓王,叫王骆砚,年纪很大,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连计诚霄见了,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宴会的目的,是为了给他的孙女王桑笑过25岁生日,顺便让他和准联姻对象申洲,见见面。
但申洲对这妹纸没意思,而根据小道消息,这妹纸也对他没兴趣。
她喜欢的,是他的好基友,计诚霄!
“当初,听说计诚霄在挑选联姻对象时,王桑笑疯了一样要参加,最后是他爸爸和爷爷一起出动,将人锁在房间里,才阻止了她。噢,一直等计诚霄婚礼结束,才将人放出来的。”——小道消息来源者唐流。
不知道这一年过去了,王桑笑还对计诚霄有没有感情。
申洲拍着计诚霄的肩膀,开玩笑:“反正你不是离婚了吗?万一那女孩还喜欢你,帮兄弟挡挡。”
计诚霄:“……”
他阴森森的看向申洲。
申洲对此免疫力强悍,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王骆砚一看到计诚霄,头皮一紧就知道要完,赶紧想让人将王桑笑送回房间,但显然来不及了。
王桑笑一看到计诚霄,眼睛都直了,亮得发绿。
王骆砚在心里暗骂,她怎么养了个蠢孙女,这计诚霄不仅有暴力倾向,现在还离过一次婚,虽然人家家大业大,但他们王家也不差,可以选择更好的人啊!
看着计诚霄和申洲两人已经向他这个方向走来,王骆砚也不说王桑笑什么,端起商业笑容,和两个晚辈打招呼。
原本是想介绍申洲给王桑笑认识,但这姑娘见到计诚霄后,视线如同强力胶黏在上面,移不开眼了。
计诚霄很有礼貌,但从头到尾都透着冷漠疏离。
王骆砚虽然不想把孙女嫁给他,但生意倒是很乐意同计诚霄做。
他以要谈生意为由把王桑笑打发走,老人家才放下心,对计诚霄说:“我听说计氏有个项目要开展,刚巧,认识了个晚辈,他也是做这方面的,介绍给你认识。”
他对一旁的助理小声说:“去把小钟叫来。”
助理低声说是。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前来,计诚霄扫了一眼,就下结论,同样是凤眼,但没有卫荷好看。
王骆砚:“来来来,这是钟莘,诚霄你们认识一下。”
一旁的申洲有一秒钟,神情有点奇怪。
钟莘微微鞠躬,不卑不亢:“计总,申总,久仰,你们好。”
计诚霄懂王骆砚的意思,对方希望他和钟莘谈成这笔项目。
一般人的话,看在王骆砚的面子上,怎么说都会答应。
或者说,要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计诚霄都可以答应。
卖王骆砚一个人情,谁不乐意。
可偏偏就是钟莘。
王骆砚不知道他们私下的那些事,一个劲的向计诚霄推荐钟莘。
也不知道他怎么搭上王家这条船的。
钟莘笑笑,似冰雪融化,看上去确实动人,“多谢王先生赞誉有加。”
话这么说,他看的人却是计诚霄,一双眼睛在灯光下,水汪汪,亮晶晶,似有若无的含着一丝媚意。
计诚霄看了一眼,发现他和卫荷的眼角都不同程度向上扬起。
他突然想卫荷了。
他为什么要来这种无聊的宴会。
找个机会揍申洲一顿。
申洲对此一无所知,他见计诚霄半天没反应,忙着帮基友圆场。
等应付完众人,时间已经有些晚,计诚霄和申洲往外走,申洲一脸八卦:“你知不知道那个钟莘是谁?”
计诚霄淡淡:“知道。”
他有卫荷的所有资料。
“啧啧啧。”申洲摸着下巴,“我看他对你有意思,今天说话时一直有意无意的往你那里瞟。”
“可以啊,计小抖,这一离婚,多少桃花都奔着来了。”
计诚霄:“闭嘴!”
两人逐渐走远。
钟莘走到没人的地方,有些疲惫的揉揉太阳穴。
罗瀚拿着红酒走过来,“怎么了,生意谈得不顺利?”
罗瀚是钟莘的朋友,也是上次和他去参加导演交流会的人。
钟家投资了几部网路,但水花不大,钟莘不得已,只能向其他行业谋求转型。
也就在这时,听闻了计诚霄离婚的消息。
钟莘对这件事一直很上心,原因无他,计诚霄娶的人,是卫荷。
那个曾经像条狗一样,只会围在严穆秋身边转圈圈摇尾巴,谁都看不上的男人。
没想到竟然会在被严穆秋丢弃后,成了计家大少奶奶!
当钟莘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红得咬碎了牙。
凭什么!
要是他在那个位置,他们钟家就有救了。
一个企业若是不想因跟不上潮流发展而被时代淘汰,就需要转型升级,创新创造,以谋求新出路。
但钟家不论从运营管理还是生产方面,都太老旧僵化,问题重重。
这样下去,曾显赫一时的钟家,必将会在激烈的竞争中,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打败。
要想救钟家,钟莘需要的不仅仅是钱,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在找人牵线搭桥的原因,他需要更多更创新的发展渠道。
而一旦和计家攀上关系,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到时候即使计诚霄不帮他,也会有无数人冲着计家,主动来找钟家合作。
这样一来,钟莘便不用像这样费力的到处讨好人,求人。
幸好他以前曾无意间帮助过王桑笑,王骆砚为了还人情,同意帮他和计诚霄牵线搭桥。
钟莘接过酒杯轻轻一抿,“不清楚,看计诚霄的样子不是很热衷,但是,我不会放手的。”
罗瀚安慰他:“计诚霄不本来就那样,这种人心思藏得深,说不定人家对你感兴趣,故意装的呢。”
“嗯。”钟莘低头,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卫荷的男人,他能抢第一次,自然也能抢到手第二次!
“对了”,罗瀚扒拉着手机,“你不是看卫荷不顺眼吗?反正他和计诚霄离婚了,没人再护着他,要不要……”
剩下的话罗瀚故意没说完,他对钟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钟莘点头:“你要做什么?”
罗瀚:“也没什么,和他开个小玩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