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见面,卫荷却成了别人家的人。
他们不知道俩人分手的原因,只是如今看到卫荷和更帅气多金的计诚霄在一起,难免会想入非非。
虽然严穆秋也很成功,但和计诚霄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说不定就是卫荷勾搭上计诚霄,才毫不留情的把严穆秋给甩了。
当然,这个作死的问题是没有人敢问的,无论是计诚霄还是严穆秋,现在都不是好惹的身份。
特别是计诚霄,计家家主的气势和地位摆在那,不会有人傻到和他过不去。
久居上位的人,难免让人心生敬畏。
虽然一直挂着浅笑,但大家混迹社会多年,都看得出来,计诚霄的笑容一直未达眼底。
只是因为他们是卫荷的同学,他才愿意赏赐给他们一个眼神。
若是平时,没有点家世背景就想在生意场上攀上计诚霄,那难度无异于登天。
一群大男人怎么像女生一样呱噪?
严穆秋听得很烦,对方一口一个计诚霄,一句一个卫荷,让他本就阴郁的心情变得暴躁。
他本来以为卫荷和计诚霄分了,没想到计诚霄竟然真的看得上他?
而且两人今天的表现不像作秀。
计诚霄也根本没必要陪卫荷作秀。
饭局还没开始,严穆秋就离开了,他担心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打人。
严穆秋开车回了家,他和卫荷住过的家。
和钟莘在一起后,两人重新买了房子,因为钟莘说不想住被其他人住过的房子。
严穆秋本以为那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当年他和钟莘是那么的相爱,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
那是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恋。
深刻到即使分手那么多年,也让严穆秋念念不忘。
但他忘了他们之间也并不全然是美好,会吵架,会冷战,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否则也不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重新与钟莘开始的几个月后,两人之间的矛盾越发突出。
严穆秋觉得钟莘变得物质庸俗,总是找他要钱,一切都以自我利益最大化。
钟莘说:“我家的企业快倒闭了,你让我怎么办?”
钟莘觉得严穆秋不安分,总是在外和别的男人女人纠缠不清。
严穆秋说:“连卫荷都没有管过我,你凭什么?”
最终,两人再次分手。
严穆秋开始怀念卫荷的好,他把以前两人住过的房子花大价钱重新买回来,但里面已经被新主人重新装修一番,再也找不到他们当初的痕迹。
空荡荡的房子,只有严穆秋一人。
他忽然又起身离开,进了楼下的一家酒吧。
……
吃过饭,众人便开始喝酒。
卫荷很自然的成为了重点“攻击”目标,他酒量一般,喝了几杯后上头,脸红得似乎可以滴出血。
后来计诚霄帮他挡酒,又被喝嗨了的人“围攻”,好在计诚霄酒量好,喝得再多,脸上也不显。
刘仲看着喝醉了的卫荷,心里越发瘙痒。
卫荷的眼尾发红,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他随意往外一瞟,在刘仲看来都是在勾人。
这些年,他睡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各种类型都见过。
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当年放过了卫荷,刘仲一直意难平。
他并没有多喜欢卫荷,甚至当年也和严穆秋一样心里看不起卫荷,但是卫荷拒绝了他,这反倒让刘仲对他印象深刻。
可该死的,卫荷竟然和计诚霄扯上了关系,除非他疯了,否则哪有那个胆子去睡计诚霄的男人。
刘仲也喝了不少,骂骂咧咧去厕所放水,等他出来时,背后突然被人不客气的一拍。
“谁啊?”本就压着一股子火,刘仲特别不耐烦的回头吼。
“是你?”
卫荷有些醉了,他靠在计诚霄肩膀上,软着嗓音:“诚霄,我想回去了。”
计诚霄和卫荷去到人少的地方透气,听到卫荷的话,计诚霄说:“困了?”
卫荷点头。
计诚霄:“我给司机打电话,他已经在路上了,再等几分钟好不好?”
卫荷双眼迷离,瞳孔涣散,确实是醉了,含糊不清的说:“好。”
“你们快来帮忙啊!”一声巨大的喊叫,吓了卫荷一跳。
一个男同学急急忙忙从厕所出来,一边拉裤链一边对众人大叫:“严穆秋和刘仲在厕所打起来了,我拉不开!”
卫荷一下子清醒,他问计诚霄:“他刚刚说什么?”
计诚霄重复了一遍。
两人回到餐厅,看着一伙跟卫荷一样被吓醒的醉鬼们无论男女,一起往男厕所冲。
卫荷问计诚霄:“我们要去看看吗?”
“不去。”趁着没人看见,计诚霄低头亲了他一口,无情道:“狗咬狗,不好看,会吓到你。”
卫荷微微不满:“我胆子很大的。”
不过卫荷也确实也不想去看。
虽然他不知道两人为什么打起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不到,他们听到外面传来120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受伤了。
同事们陆续出来,卫荷看见顾政,问他:“怎么了?”
顾政摇摇头,“严穆秋和刘仲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在厕所打了起来,特别凶!我们好几个男的一起上,拉都拉不开!”
说完不忘嘀咕:“这严穆秋不是走了吗,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计诚霄和卫荷夫夫看到外面医护人员把某个人抬上车,因为隔得远,夜色又深看不清脸,卫荷问:“他们受了很严重的伤吗?”
“不是。”顾政看了一眼自己不知何时蹭破皮的手,“有个哥们儿倒霉,厕所地面又拖得太干净,他劝架时被人不小心推了一下,自己磕洗手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