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个全场焦点就是文森了。
作为赌石界的传奇,他要是没人在意那才是怪事,就是光明正大地跟在他身后明显为了捡漏的行为,是让人很不爽。
文森不是一个宽宏大气的人,文森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气鬼,被摸个钱包就能耽搁好多天,只为了把小偷捉拿归案。
所以,他故意带着这些赌石砖家和企业采购的老板巡场,并且在那些看起来表现不错,却会让人亏到吐血的毛料前面故意多停驻那么多三五十分钟,悄悄看到后面的砖家们奋笔疾书,他才继续往前走。
这人真是,太可乐了!
第二天夏臣和顾海直接就不去闹哄哄的会场和别人挤了,只有文森被挤人得汗湿背脊,走得浑身酸痛,磨着森白的牙给夏臣发送自己看中的毛料编号。
最后一天的下午,缴纳五百万元押金的贵宾落座拍卖场,参与最后的明标竞价拍卖。会上明价起拍的分别有全赌料、开窗料(半明料)和明料三种,拍卖场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各家的抢夺那是非常的无情。
“我去个洗手间。”夏臣站了起来,顾海要陪着去,在旁的侍应生立马热情地表示他会指引尊贵的客人到洗手间去的。
对上顾海深沉的眼神,夏臣轻松一笑:“没事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上个洗手间而已,不用跟着我!”
许青林的食指指尖在座位把手敲了敲,看到两人的互动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很快又被正在拍卖的物品吸引了注意力。
为了营造气氛,拍卖会场坐席位的灯光有些昏暗,夏臣低头留意着阶梯,生怕自己摔倒,侍者见此伸手托着夏臣修长而有点软滑的手,另一只手打了电筒照亮前边的路,领着他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夏臣不禁抱怨道:“这儿的厕所怎么那么远啊,我们已经走出会场了吧,走廊还这么黑的?该不会是停电了吧!”
侍者回应道:“是这样没错,请您仔细看着路,可别摔着了。”
夏臣捏紧了侍者粗糙的手,毫无防备地说:“嗯,不怕,我拉着你不会摔的。”
在幽深的黑暗之中,侍者漆黑的眸子闪过冷厉的光,两人身后一直跟随着一个高大的黑影,那穿着作战皮鞋的鞋子落在厚厚的毛毯上,原本轻微的声音也被毛毯全部吸收掉了。
高大的黑影靠近了两人,然而夏臣和侍者仍毫无危机来临的知觉,自顾自地交谈着。
“咚!”手刀劈到夏臣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夏臣闭着眼软软地倒下,侍者扶住他的不让他倒在地上,后面偷袭的人直接把昏迷的夏臣扛在肩上大步往前跑,似乎一点不受黑暗的困扰。
侍者把那只被软嫩的肌肤亲吻过的手放到鼻尖,嗅到一股极淡的清新香气,那不是花香也不是果味,是田园的清新自然的气息。
“真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