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表情中并不含有不耐烦的意思,他理了下袖口,“不走吗?到时间了。”
阮心以为秦越昨天来接他只是出于绅士的考量,礼貌的举措,毕竟接送几天,突然不来,很可能会让除拥有阮心同种性格以外的所有人感到尴尬,又或者家暴离婚案成为他们新的交集点,车上或许可以很方便地聊一聊案情相关。
但两者都不会让接送再频繁出现,它们会遵循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很快地以一天一次的频率递减,直至心照不宣地消失。
总之,都与秦越本人的意愿无关。
所以阮心没料到有一种可能性:秦越真的只是纯粹地在继续执行这种举动,不是为了以上目的。
这提醒了他某件事。
他站起来,如果有认识他很久的人看见,便能发现他的动作比日常要慢了一些。
阮心用食指磨蹭着大拇指甲边缘,看了秦越一会儿,才说:“我今天和明天都上夜班,急诊坐诊。”
秦越晃动了两下手里的钥匙,倒也没说什么,颔首一下,便自行出了门。
阮心看着紧闭的大门,又站了片刻,才去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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