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医生不总是有空的,阮心的时间被会议、手术实验、查房开药和义务就诊填满。
这期间,秦越的工作也不轻松,之前说要和虞声谈案子的安排也被推迟了。
虞声倒主动在网络上和阮心联系过几次,阮心虽然抽空学了心理疏导,但也不能期望仅通过线上就可以安抚到对方,因此两人的交流止步于互发诊疗单和诊治情况。虞声总体心理状态还好,不排除是对同为Omega的医生接纳度较高,他一般不多说话,这次却提到张律师,说对方聊天不让人紧张,不过看起来很忙。
阮心排夜班,刚下手术台没多久,摸了手机侧面的开机键好半天,才按下去打开锁屏,又看了一会儿聊天框,问他具体是什么情况。
虞声如实告知:在网上聊案子进展,有几次说到一半人就不见了,见面也不会待太久,看手机的次数好像有点多。
一段话发来没多久,虞声又补充,并不是说张律师不专业,只是如果很忙,没必要坚持沟通,他自己都觉得喜忧参半,又说公平公正是一方面,可也无法否认结果有时会随人的意志转移。
他没有直说,却不无暗示自己和周敬的身份差距,也提点出背后由Omega与Alpha性别导致的选择余地的悬殊。
不管是对他、对律师还是对阮心来说,这都并不是个好的思考角度,他的状态变得更像其他被切除腺体的病人的情绪表现,照例让人无法辨认清到底是哪种因素使然,又会不会继而引发其他身体心理上的后遗症。
阮心是一位医生,于情于理都不希望出现再次令人失望的结果。
他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资料柜里的一沓文件,正要回复他方便的话可以见个面,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阮心喂了一声,过了几秒,池原舟才在那头支支吾吾,“阮医生,小腿胫骨骨折…这个要怎么调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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