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萧瑾容望着自己的手掌错愕住。
十年了,即便他再恨再气再想杀了他,他也从未这样出手打过他。
姜氏冷笑起来,他目光蛇蝎一般望着被萧瑾容打倒在地上的沈泠寒,“沈家小贱人,你休想挑唆我母子之间的感情……”
“母亲。”萧瑾容打断了姜氏的话语,他眼眶泛红,“我们母子之间真的有感情可以被他挑唆的吗?”
说着,萧瑾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沈泠寒,“他说的对,我生来就只是母亲报仇的工具。”
“啪”的一声,姜氏给了萧瑾容一巴掌,教训道:“不孝之子,居然轻易就被他挑唆动摇了。”
说着,姜氏抬手指了一圈沈泠寒的寝宫。
“这一切的荣华富贵本应该是你的,是他霸占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应该才是坐在龙椅上的真命天子,你的父亲是被他的父亲所杀,你自小承受的一切苦楚都是因他而起。”
说到此,姜氏眼中氤氲上泪水,含着浓浓的委屈。
“怎么可以说是娘把你当成了报仇的工具了,娘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你父亲不要含恨九泉,让你过上原本就该属于你的美好生活,毫无私心的为你着想。”
说完,姜氏已经泣不成声,一副沉浸在伤心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娘的一片良苦用心,居然被瑾容看成了这般,那娘什么都不管了,任凭你与自己的仇人双宿双.飞,最后落下凄惨下场,娘这就去见你父亲,向他谢罪去。”
说罢,姜氏头便冲着一旁的梁柱撞去。
萧瑾容忙伸手扯住姜氏,阻止住了姜氏寻死。
“是瑾容不孝,请母亲原谅瑾容的一时糊涂,说出畜生不如的话语,伤到了母亲的用心良苦。”
萧瑾容从未见过姜氏情绪如此激动过,更是从未见过姜氏在他面前因为他而伤心落泪,第一次看到了姜氏对他生出关心之色。
萧瑾容跪在了姜氏面前,“瑾容错了,请母亲原谅。”
“为母的哪里会真的气自己的孩子。”姜氏望去沈泠寒的目光阴霾而得意,“只要瑾容懂为母的心,不被他人所利用了。”
“不会的。”萧瑾容起身将沈泠寒野蛮的扯了过来,“跪下,向我母亲承认错误。”
“不跪,朕没有错误,是你们一直咄咄逼人的欺负朕。”
沈泠寒很了解萧瑾容,他会逼着他去给面前打了一手感情牌的老妖妇跪下。
沈泠寒神色坚毅,把嘴角的鲜血抹去。
“朕被你用宴老太君挟制,是因为商珂,但朕可以确定即便朕不管宴老夫人,商珂也不会有丝毫怨言的,他从来都是理解朕的,朕是一国之君,凡事都要大局为重,所以你再逼朕,朕会舍去宴老夫人,不再受你挟制!”
“瑾容无需要他此刻跪我,为母要瑾容登基那天,他去跪你。”
言毕,姜氏转身离开。
见姜氏走了以后,萧瑾容一把扣住沈泠寒后脑,迫使沈泠寒仰着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只手还探进沈泠寒的薄衫中。
泄愤般的弄着沈泠寒。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手才从沈泠寒薄衫中收了回来。
又故意将沈泠寒唇瓣咬破,喘着粗气,“沈泠寒你听好了,即便我手中没有宴商珂的母亲,以你的兵力也胜不了我,我们的兵力一直都是旗鼓相当的。”
他顿了顿,“尤其宴商珂还处在昏迷中,所以怕是你已经打不过我的,只不过我想更稳当,这里又是帝都,不适宜你我两军开战,会动乱。
萧瑾容声音森冷,“但是我们可以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尉迟家已经倒戈与我,听凭我的吩咐了,尉迟野贺是将军,他手中有一部分兵力的,你懂得,我在一点点的吞没你的权利,朝堂上还会继续有大臣倒戈与我。”
“并且不只是朝堂上,长此以往,宴商珂又一直不醒来,你的军营中定会有将军动摇了。”
萧瑾容深邃的眼眸泛起精芒,“到最后,我会不费一兵一卒便将你打败,夺了你的帝位,坐上龙椅,让你雌伏在我的身下,你也别想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萧瑾容故意羞辱沈泠寒,将他身上的衣裳扯去大半,“到时你以后都不用穿衣裳了,方便我玩.弄你。”
言毕,人转身离开了寝宫。
沈泠寒揉着眉心,就那么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脚步声传来。
有人进了寝宫。
他止步在沈泠寒面前。
沈泠寒身上的薄衫被萧瑾容扯掉大半,大片肌肤裸.露出来。
沈泠寒又无心去管辖,就这么裸露着,并且这里又是他的寝宫。不会有其他人。
却不成想真有其他人来了。
他蹲在了沈泠寒面前,抬手为沈泠寒将身上的薄衫重新拢好,“皇上,地上寒凉,属下抱您到龙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