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峰伸出手虚虚在沈泠寒的脸颊上爱怜的摩挲着,始终不敢真正的触碰到沈泠寒。
脑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那一幕幕销魂香艳的画面。
与心悦之人雨水之欢,颠鸾倒凤。
皇上在他身下眼神失焦又迷离的喘息呻吟着。
夜南峰苦涩的摇了摇头,那只不过又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春.梦而已。
永远都是不存在的。
皇上怎么会与他……
醒来时没有穿衣裳,也只是因酒后身体燥热,自己糊里糊涂脱的罢了。
夜南峰整理了一番情绪,不让自己再去胡思乱想。
抬手又为沈泠寒掖了掖被角。
然,却看到了沈泠寒露出的袍摆上有血渍。
他紧皱眉头,手微微颤抖的掀开了被角,撩开了沈泠寒的浴袍,露出笔直白皙的小腿上有干枯的血渍,是从大腿上一路流淌下来了。
是哪里受了伤,不言而喻。
沈泠寒早早就不是少年处子的身体了,又经历了十年的性.事,身体早已成熟,已经不是青涩少年那般容易受伤了。
所以让沈泠寒受了这般严重的伤势,是可想而知那个人得有多疯狂,丝毫都不知怜惜,甚至是故意,恶意满满的。
沈泠寒像是被惊醒了,身体一颤,猛然睁开凤眸,额上有冷汗泌出。
但在看到夜南峰充满情绪的目光定在他腿上的血渍上时,忙把腿蜷缩起来,起身又推了夜南峰一把。
“越发的对朕没有礼数,放肆了。”转瞬又道:“别闲着,朕命你与墨秋尘去秘密调查萧瑾容将宴老太君藏到了哪里。”
“原来皇上是一直被他用宴老太君作以威胁。”夜南峰心中的不解,此刻终于明白了过来。
沈泠寒手上握着兵权,并且与萧瑾容的兵力旗鼓相当,遂不可能被萧瑾容威胁。
可是萧瑾容能肆意进入皇宫,对沈泠寒粗暴的为所欲为,予取予求着。
无非就是用宴老太君挟持着沈泠寒。
而萧瑾容看的也很透,知道只能从这发方面威胁着沈泠寒。
沈泠寒是不会将军权交个他,让萧瑾容真正的掌控住,夺了政权是轻,倘若那般他是定然无法保护住宴商珂的。
后果可想而知,萧瑾容会杀了宴商珂,用手段逼着沈泠寒食了宴商珂的心。
这些他都不肯能威胁住沈泠寒,但萧瑾容抓走宴老太君,势必要从沈泠寒身上得到些什么的。
萧瑾容一直都渴望着沈泠寒的身体。
十年了,沈泠寒的身体就如同一味能让萧瑾容上瘾的毒.品,戒不掉。
所以沈泠寒只是默认了这种威胁,让萧瑾容对他的身体肆无忌惮。不过这一切只是沈泠寒缓兵之计,他不可能让萧瑾容一直鱼肉下去。
他要最后一搏。
“南峰。”沈泠寒忽然说道。
南峰!夜南峰眼神一亮,心中的那份欣喜兴奋已经无以言表。
沈泠寒神情有些恍惚,“你不要有事,朕身边就只剩你了。”
言毕,沈泠寒躺了下去,闭上眼眸,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属下不会有事的。”夜南峰犹豫一刻,伸手为沈泠寒将眼角的泪水擦去。
旋即丝毫不耽误时间的去办沈泠寒吩咐他的事情了。
尉迟府邸中。
柳明嫁给尉迟野贺后,便是木已成舟,无法再改变。
所以尉迟野贺再无需对柳明的用迷魂散。
毕竟迷魂散太伤害身体,尉迟野贺又想与柳明白头偕老。
此刻,卧室中充斥着淫.靡的膻腥气味。
柳明身下是无休止的疼痛。
尉迟野贺野贺一般的疯狂在柳明身上掠夺着。
柳明汗水湿泞,额间鬓边的长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脸颊,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忍受着尉迟野贺如屠戮他一般的疯狂性.事。
尉迟野贺野蛮的钳制着柳明瘦弱的腰身。
恶狠狠的侵入霸占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
他费劲了千辛万苦,连性命都豁去了,才把他从那两个男人手里夺了回来。
怎么可以让他好受了,他要看到他痛苦,他才能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