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容朕爱你,朕不能离开你……”
与此同时,萧瑾容行了进来,目睹了这一切。
冷眉紧紧颦起,毫不迟疑的将坐在宴商珂大腿上的沈泠寒捞进了怀里。
紧接着一股浓重的酒香扑鼻而来,“寒寒怎生喝了这般多的酒!”
酒后乱性,误把宴商珂当成了萧瑾容。
并且沈泠寒在欲望上一向都不是那种扭捏,被动之人,所以眼前的一切很合乎常理,并没有让人升疑之处。
只是……
萧瑾容心中不可抑制的沉闷,目染阴厉之色射向宴商珂,狠咬着牙冠道:“一名臣子,胆敢以下犯上轻薄于皇上!”
宴商珂不慌不忙的从床榻上起身,低头整理着被沈泠寒解开的腰带扣。
“我到是想坐实了丞相的说法,即便皇上与我亲密,喊着丞相的名字,我也是认了。”
说罢,抬起头来望向窝在萧瑾容怀里,向他眨了一下左眼的沈泠寒,起步从萧瑾容身边与他擦肩而过离开。
萧瑾容被气的手骨攥着咯咯作响,却是对宴商珂无可奈何。
刚刚的事情即便是宴商珂主动为之,他也不能去追究。
一来这种事情是丑事,再如何怀中的人在所有人眼中都属于他的人了,发生这等事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二来宴商珂的实力,不容他与他去硬碰硬。
此刻,萧瑾容寒冽的眼眸中流窜着杀气腾腾的幽光,宴商珂我不会让你好死了的!
萧瑾容原本打算今日留宫里,是要与沈泠寒一番作为的。
孰料却发生了这种意外,让他心情全无,还隐隐有愠怒要发作,却不能冲怀里的人发作。
只能隐忍着将怀里醉意酩酊的人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为其盖好了被子。
萧瑾容眉宇深锁,眼底流动的情绪望着似是已经睡去了的沈泠寒几息后,噙着一身的沉郁之气,起步离开寝宫。
萧瑾容走了后,沈泠寒缓缓睁开眼来。
十年,他再愚钝也对萧瑾容有所了解。
知晓经过方才那一番刺激,萧瑾容与他承欢的心思全无。
可是……
这次他是躲过去了,但下一次,下下一次呢?
重生后一桩接连一桩的难题接踵而来。
唯独,尽快掌控朝政,脱离他的控制,然后将萧瑾容永远的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