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点的形容就是像一颗小铁珠依次滚过你的手指的感觉。
而他居然在齐蓝的手腕上摸出了这种感觉。
郑彬用力地握了握爪子,肯定地认为一定是因为这具兔身与人的身体不同,才导致他把脉出了差错。
男人怀孕?呵,郑彬你可真行。
用爪子拍了拍脑袋,郑彬不再想这件事,迈着短步继续去为齐蓝寻找医生。
——
齐蓝等了好一会,腹中绞痛不已,他已经满头细汗,呼吸愈发急促了。
那种奇怪的渴望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好似一条快要干死的鱼,知道水源所在却不能去寻求。
手指几乎抠烂了木杆。
最终,还是渴望与贪婪占据了他的神识。
齐蓝扶着木杆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着拥有“水源”的地方走去,他脚步僵硬,宛如牵线木偶。
死死咬牙维持着那一丝清醒,避开了其他弟子所在的地方后,他来到了一处没有人守着的大门前。
大门上布了灰尘,唯有残旧的经文留着,应是很久没人打扫过。
然而腹部翻江倒海的齐蓝已经没法思考更多了,他喘着气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大门打开,发出轻微的响声。
殿内清冷的气息顿时袭来,混着淡淡的焚香,其中还掺杂了一丝浓郁的寒气。
那股气息让他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些。
齐蓝愣愣地看着殿前高座上那个宛若雕像的男子,手僵在了半空中。
男子一席黑衣,单手撑额,闭眼斜躺在座上,脸上带着半张面具,露出的半张脸俊逸冷然,长发疏散,却有一种说不清的严厉。
齐蓝仅仅y......Q.....Z........W..........5..........C........... O........M愣了一分钟,随后回过神来,转身轻轻把门带上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那个高台上的男子已然睁开了眼,斜眯看着他的后背,目光冰寒。
那种难言的燥热感愈发强烈了,齐蓝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脱下靴子,光裸着脚轻轻踏上了殿上的阶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在他靠近男子的时候,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生怕那个人忽然醒了过来。
他不明白身体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靠近这个人自己应该会好受些。
在靠近那个人的时候,腹部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齐蓝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把呼吸都放轻了许多,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闭眼,呼吸起伏着,看着倒是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
齐蓝这回完全放轻松了,悄悄坐在一个离男子最近的台阶上,捂着自己不怎么痛的肚子,又抬头眼巴巴地看着男子,没忍住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