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柳无忧给自己满了酒,又给容攸递了块糕点。
“和我走吧。”
“??”容攸眨着眼不解的看着柳无忧。
“我们私奔吧。”柳无忧解释。
“赫连桢可能会把你五马分尸。”容攸幽幽的说道。
“刚才说笑,我是说你可以如留书出走,一来正好去处理星象帮的事情,二来也能好好想想坦白的事情,你不在难道宣王自己就能去坦白吗,而且裳儿不是在京城吗,让她顶着你,也让她尝尝你替她的滋味,让她好好知错,三来你也不用再喝一堆乱七八糟的汤药了,你觉得小爷这个法子怎么样?”柳无忧贱兮兮的笑着。
无视柳无忧的看热闹的神情,容攸觉得留书出走不失为个法子,虽然等赫连桢抓到他后可能会一连几天下不来床,不过他想想清楚坦白的事情。
容修望着兄长和无忧哥哥并排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不知道密谋了些什么勾肩搭背的拿着封信走了出来。
“修儿啊,这几天好好读书练功知道吧。”容攸拍了拍修儿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放心放心,你兄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柳无忧拍了拍修儿另一个肩膀。
兄长和无忧哥哥怎么都怪怪的,容攸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肯定没好事要发生了。
果然等深夜的时候宣王来了容府,在兄长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睡眼迷茫的望着赫连桢的背影,容修摸不着头脑的挠了挠头回了屋子继续睡。
此时连夜出走的容攸和柳无忧来到了两人曾经闯荡江湖时来过的山上,在山腰找到了之前夜宿过的破庙。
和以前相比庙更破了,容攸和柳无忧各自睡在草堆上,透过没什么瓦片的屋顶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为什么我们不住客栈。”容攸摸着有些潮湿的干草,忍不住问道。
“你不怕你家宣王找过来,连夜就把他逮回去吗?”柳无忧翘着腿,一点大少爷的架子都没有,看上去惬意的很。
“你作为汇文阁堂主的哥哥,一点躲避的手段都没有,你当我这么好蒙?”容攸随手捡起一根枯枝朝着柳无忧扔了过去。
“哎呀,宣王妃你就不要这么娇生惯养了,不就睡个草堆吗,又不是没睡过,不早了赶快闭眼睡吧。”柳无忧翻了个身不再说话了。
容攸也不是睡不惯,他只是想赫连桢了,心里居然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期待赫连桢这就能找到他出现在他面前。
可惜两人找的地方太偏,赫连桢的人确实不可能找到他们,况且赫连桢并没有打算抓容攸回来,他知道容攸心里有事,既然留书出走了,已经打算让他好好在外面散散心,他相信等攸儿想清楚就会回来,所以赫连桢只派了几个身手好的手下找到容攸后在暗处保护着就行了,而且他在竹幽阁和容府里攸儿的屋子都找过,攸儿把他的腰牌带着了,就算出什么事了,也能找到县官庇佑他。
子时,容攸听着柳无忧的呼噜声,望着星星想着赫连桢睡不着。另一边的赫连桢正坐在竹幽阁的院子里手里拿着剑穗,望着在月光下变成暗墨色的竹子想着攸儿。
容攸出走后的几日后,宁晴一连几日都见到华裳进宫顶替三皇嫂,觉得有些奇怪。
“裳儿你不是不喜欢喝苦药吗,怎么乖乖替三皇嫂喝了,是不是被三皇兄算计的?比如打赌输了什么的?”宁晴趁着母后不注意的时候问着。
皇后也挺好奇便凑过来一起听着了。
“是……唉……”华裳望着不知真相的两人,只好默默答着,她能说兄长和柳无忧哥哥私奔了吗。
喝完药扎完针容华裳总算可以回去了,从太后宫里出来,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裳儿我和母后说了一起出宫,我想见见三皇嫂了。”宁晴带着两个随从跟着华裳。
“呃……兄长他。可能不太方便见你,他这几日都在容府呆着呢。”容华裳想了想找了个理由,结果宁晴却误会是三皇嫂和三皇兄闹变扭回娘家了,就更加坚决要出宫去帮着三皇兄劝劝三皇嫂。
劝阻无果的宁晴只好带着宁晴公主去了宣王府,并告诉了她兄长留书出走的事。
“三皇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这么淡然的陪风意玩啊!”得知真相的宁晴,望着好像无事发生还在陪着小风意玩小木羊的三皇兄喊着。
“攸儿只是出去散散心,没事的。”赫连桢只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攸儿,怕自己忍不住去找攸儿,只好找点事情让自己不用一直惦念着攸儿。
这下宁晴就更觉得两人是出问题了,于是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六皇兄,想让他去派点人找找三皇嫂,结果等到了黎王府,发现六皇兄比三皇兄更奇怪,天还没黑就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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