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宁衍作为历史系的教授,他之前研究过自己的祖上,他现在穿越的这位,叫做宁羽儒,应当是自己的祖上,因为当时父亲给了他一个印章,上面的刻字便是羽儒。
衫安面对宁衍莫名其妙的问题,和无故的伤神,他安慰自己说,这是病治好的后遗症,不过一切都是照常的,没什么区别。
宁衍看着衫安,无奈的笑了,这家伙从头到尾除了告诉自己是一个柔弱的书生以外,什么都不肯说!
宁羽儒白净的脸上带着深深的苍白精致感,他是秣陵才子,也是晋国十绝之一,其样貌极为好看。
他轻轻下了床,他打开门,看见真欲哭无泪的衫安,他薄唇轻启:“你……真的不能先和我说说……我经历过什么……”
衫安抬头瞧着公子风华绝代的脸,不禁痴迷了些许才摇头说:“太子殿下说他会和你说的,我不敢擅自告诉您……”
羽儒公子微微叹气,然后走近房里坐下说:“那我死也不换衣服。”
此话一出,衫安差点把手里捧着的白鹤薄衫给掉地上,他低头说:“公子,您不要为难我……”
“我不想为难你。”宁羽儒的眼里像是藏着泪一般的惹怜,平日里衫安只要这样看着他,就不敢说半句忤逆他的话。
“殿下,待会就要来了,平日里您都会换好衣服,等着他来然后……”衫安突然不说话了。
“然后怎么?”宁羽儒问。
衫安的脸红了红,尴尬道:“您生性风流每日都会做些事儿,我不好直接说出来,待会太子来了您就知道了。”
“那你快点去吧太子请来。”宁羽儒接过衣服,“等他来了我就穿衣服。”
“那……我去请太子?”衫安问。
“嗯。”宁羽儒轻轻点头。
本来宁衍只是想找他们的主子问清楚,结果谁想到那位儒雅的太子竟然一大早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谢绪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因为羽儒曾说自己穿黑色最显身形颀长。他把乌发束起准备先见见长公主派来的李大人,商议好和亲的事,再去与羽儒用早膳,谁知道衫安突然在门外说:“公子让您提前去。”
谢绪俊朗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他把头发用黑带系好,然后带上黑冠,披上麒麟黑袍打开门说:“大病初愈,就这么想念我的身体,比如是身体不好,但是心却犹比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