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珏风脱下衣服,然后压在谢涣的身上正要进进去,可是在抚摸他脸颊时,他摸到了温热的液体,宁珏风的表情愈发难看,他握住拳头用力打向床柱,瞬间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已经厌恶我到哭了吗?”宁珏风浑身颤抖,“谢涣,你到底要怎样?!”
谢涣紧紧抿着唇,他红着眼睛看着宁珏风流血的手,他无奈的环视着四周,心如刀绞的疼痛感袭满全身。
如果,不是晋国还需要自己,他宁可死了,让宁珏风后悔一辈子。
宁珏风起身穿衣道:“既然如此,我便去寻自己的风月,望陛下圣安。”
宁珏风愤然出门,义常和西刈守在门口,低头听宁珏风的吩咐。
“西刈,去请晏箫指挥使过来。”宁珏风边走边道,刚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吩咐义常:“陛下今日穿的少,给他多添几件衣服,免得冻着了,否则我拿你是问。”
乾治宫的偏殿,宁珏风喝着闷酒,眼神里透着无奈和怒意,他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可是若不是谢涣与自己作对,他又怎么会独揽大权,若不是谢涣不愿与自己亲近,他又怎么会每日给他用药,让他无力?
他什么都做的好,唯独对谢涣控制不好一切。
门被缓缓打开,一红衣绝色男子走进来,他身形颀长,穿着纯红的大袍,白脸之上满是魅意。
“阿珏,是来找我喝酒的?”晏箫走近宁珏风轻声问。
“七郎过来,”宁珏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我喂你喝酒。”
晏箫一袭红袍,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妖媚,他朱唇微扬,边走边脱下外袍,红袍落地,如同一朵妖冶的花开在地面。
晏箫的身上只余红色的里衣,他轻轻微解里衣的系带,浅浅掀开衣口,露出若隐若现白玉般的肌肤。
他倚在宁珏风的肩上,笑说:“这里衣,就由阿珏你帮我褪去。”
宁珏风笑着喝了一口酒,随后吻上晏箫的唇,酒水缓缓流入他的嘴里,宁珏风的手慢慢抚上晏箫的胸口,他轻解衣带,然后伸手进去摸晏箫嫩滑的肌肤。
“唔……”晏箫了感觉。
宁珏风嘴角带着笑,将他推翻在软塌上,随之拨开他的下衣,手慢慢的进去抚摸着。
宁珏风压在晏箫的身上道:“七郎的身子果然是最好的。”
晏箫承受着快感问:“比起那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