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儒感叹自己总算有点脑子,看得出来谢绪不想进宫的原因,和那尊佛像的秘密,自己暂且留在这总算能帮他点。
宁羽儒看着远去的大队人马,他长叹一口气,吩咐逸延道:“把刚刚正庙里摆放的佛经都小心隐秘的送入府中的地室里,我们必须快点进宫,未免二哥怀疑。”
乾治宫内,太医进进出出,整个宫殿内都充斥着一种冷到极点的气氛。
宁珏风坐在大殿内,看着太医满脸焦急的进出,端着血水出进。
晏萧走出来,看了宁珏风许久才道:“陛下怀孕了。”
“什么!”宁珏风不敢相信的看着晏箫,只觉得有五脏俱焚的痛苦。
晏箫低头道:“暂时估计不清是什么时候怀的。”
晏箫此话深有含义,宁珏风抬头冷冷问道:“你的意思是,不知道是否是我的孩子,但是我更有一个疑问,他怎么会服下怀孕的药?”
晏箫跪下道:“我给他下的。”
宁珏风怒道:“你怎么敢!”
“我是想让他怀孕了来稳住他的心!”晏箫抬头道:“让他对你忠心点!”
宁珏风掐住晏萧的脖子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先把谢涣治好,等到谢绪和谢止的事情解决后,我自然会来解决这事!”
晏箫被掐的呼吸不过来,直到宁珏风松手,他才喘着粗气道:“是……”
谢涣醒来时,寺庙之事已经过去了三天,让他意外的是,这个孩子竟然奇迹般的保住了,谢涣面色苍白的抚摸着的肚子,眼睛红了一圈,他抬头看着空冷的宫殿,对一旁的宫女道:“霏雪,扶我去书房。”
“陛下,我叫安卉,是新来的宫女。”一旁面生的宫女低头解释道。
“哦,是我忘了。”谢涣这才想起来那个叫做霏雪宫女在刺杀当天就已经被凌迟了。
“陛下,您身子还未好,还是不要去书房走动,就在这好好养伤吧。”安卉道。
“不要多言,扶我去。”谢涣起身道。
安卉无奈,只好扶人到了书房,谢涣的腿伤了筋骨,走路的时候磨得大腿骨和膝盖几乎生疼。
书房里的桌椅都是楠木的,是挺精致的,但硬的狠,安卉在椅子上放了两个厚厚的垫子才敢让他坐。
谢涣身上披着雪狐皮做的貂衣,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脸冻得煞白,手指僵硬,几乎下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