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顾之川在那边都快喊破音了。
周乔：“怎么了？”
咬了咬嘴唇，顾之川小小声问：“我……男神，我，我能……和你加个微信吗？”
“什么？”
顾之川没勇气说第二次，直接打字。
【男神，我想要你微信。】
那边忽然没了声音，就在顾之川以为被拒绝的时候。
一串字母加数字忽然出现在。
留下微信，周乔就离开了。
顾之川有两个微信。
一个用来工作，一个用来联系家人。
看着两个微信号，顾之川没有犹豫。
直接用自己的私人微信去加周乔。
而周乔，也成了顾之川通讯录里，为数不多的联系人。
那边人很快就同意了。
盯着对方的纯黑头像，顾之川就开始傻笑。
良久，他鼓起勇气，发了第一句话：【男神，晚安。】
周乔没回复。
.
次日，周乔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点了接听，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周乔。”
周乔瞬间清醒，弹坐起来，回复：“许哥。”
许哥全名许调，年轻时是一名职业电竞选手，退役后一手创立了鲸鱼俱乐部，是鲸鱼APP的所有者。
他只比周乔大三岁，也是周乔的上司。
“刚起床？”许调问。
“嗯。”
“正好，吃完饭来俱乐部一趟。”
“……好。”
“别紧张，只有三个人。”
“……好。”
挂了电话，周乔坐在床上发呆。
仔细看的话，他脸色发白，手还微微颤抖。
周乔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根本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也不敢在人前说话。
大学毕业后本来想找工作，但根本不敢去面试。
他害怕站在人群中，他害怕被注视。
最后选择了做游戏主播，一个不用露脸，不用出门面对大众的职业。
但他也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克服恐惧，现在才能正常的和粉丝聊天。
换好衣服，周乔戴了口罩出门。
乘坐地铁前往俱乐部，周乔戴着耳机听歌，一直都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和别人接触。
兜里的手机忽然传出一阵震动。
周乔拿出手机，收到两条微信消息。
顾之川：【男神，你起床了吗？】
顾之川：【男神，早安。】
周乔：【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