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泰，正经得仿佛基础物理定律被推翻了一样。
“你，你们……”
“是的，”鹿嘉点点头，“如果一个向导不受约束，他对于平民、哨兵，甚至另一个向导来说都可以很危险。而且，这种伤害几乎是无法抵御的。”
在“塔”的历史文献中，记载着最早向导精神力具备攻击性这一事实没有被刻意隐藏时，向导能力刚刚觉醒的孩童被视为异端，排挤、欺凌甚至惨遭毒手的惨痛过往，为了保护这些刚刚觉醒、没有经受过训练的向导们，“塔”开始有意识地淡化这个事实，最终达到了让平民对此一无所知的结果。从手段上来看，哨兵向导和普通民众几乎终生隔离的制度也有利于这种信息的阻隔，而从最终目的来看，与其说是为了保护“向导”这个身份背后活生生的人，倒不如说是为了保护“向导”这种力量。
泰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然后跳起来大喊一声：“这也太恐怖了吧！”
“就是为了不让你们这么想啊，”鹿嘉苦笑，“思路回到主要问题上，如果向导的精神力可以有攻击性，那么模拟向导精神力的神经信号，同样可以达到这个目的，对不对？”
泰盯着鹿嘉看，眼神流露出没有恶意的好奇，但听到鹿嘉这么说，也点了点头，认同说：“理论上来说没错。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么根据你提供的新信息，我可以给到的推论是，这个装置如果被恶意使用，确实可能造成伤害。伤害方式等同于向导的精神攻击吧。”
“你能够设置这个装置的强度上限吗？”傅旭尧问到。
泰点点头，十分有把握地说：“当然可以，而且几乎可以保证不被突破。”
鹿嘉看了看那台装置，肯定地说：“那么我们得让陈晋试一试。”
这可能有点冒险，也可能不会有什么改变，但是对于现状来说，试了总比不试好。陈晋的身体素质再优越，继续这么躺下去，迟早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你是说偷偷开启试试？”泰问道，“我得让陈晋提供数据才行啊。哦，不对，他不是失能哨兵，盛向文还在，那让盛向文做匹配也行。”
鹿嘉点点头：“把你需要的配合告诉我们。”
“也没什么，”泰说，“让盛向文自己来调就是了，他只要进入辐射范围，很自然就知道要怎么调整频率了。我也不是向导或者哨兵，我讲不明白。”
傅旭尧将信将疑：“你的科学、你的严谨呢？”
泰摊着手说：“我都要做未经允许的人体试验了，谈什么严谨？胆子大一些，科学本来就是一种冒险。”
作者有话说：
正确的101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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