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鸣风直言不讳:“我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喂西地那非。”
小张大惊失色:“啊这!”
白鸣风看了小张一眼,问:“对了小张,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谈多久了?”
小张说:“三年快四年了,我打算向她求婚了。”
白鸣风又问:“你还记得你俩第一次接吻,是在交往后的多久吗?”
小张脸一红,忸怩害羞了半天,才回答:“第七天……”
白鸣风气得破口大骂:“我淦!”
小张:“啊这!”
“小张,我问你一个问题。”白鸣风面露严肃,吓得小张连忙正襟危坐,“您问,您问。”
“我……嗯……我有一个朋友。”白鸣风思索半天,犹豫开口,“他男朋友对他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张疑惑:“不怎么感兴趣是指什么?”
白鸣风嘶了一声:“就是……不碰他。”
小张反应过来了,他想了想:“因为不喜欢吧。”
白鸣风:“……”
小张没注意到白鸣风脸色一下就变了,接连补刀:“我和你说啊,遇见喜欢的人,肯定是想抱她亲她的,没欲望肯定是不够喜欢……”
“说不定是……”白鸣风白着脸,虚虚地说,“他比较绅士呢?足够有礼貌啊,不愿对人动手动脚……”
小张打断白鸣风的话:“不是都谈恋爱了吗?不是都确定关系吗?有什么好绅士的!”
白鸣风:“……”
和小张促膝长谈完,白鸣风突然颓了,每天焉了吧唧的,连骂人都不骂了。
项青梧见白鸣风这副模样,担心得很,着急得原地打圈,小心翼翼地问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没什么精神啊。”
白鸣风总不能说‘你不碰我,我觉得你不够喜欢我'这种话吧,随口扯了一个要考试的借口。
项青梧原本还天天扑过来抱他,这下子晚上更不敢烦白鸣风,让他能安安静静地看书。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周。
付故渊和池郁来旅游了。
四个人好久没见,先找地方喝了一场叙叙旧。
提起高中时光,难免感慨,少年仍在,不见岁月,一杯敬明天。
晚上回到租房,白鸣风喝完酒头疼,早早歇息去了,付故渊和项青梧打了一会电动游戏,池郁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游戏打一半,项青梧去卫生间放水,回到客厅时,看见付故渊在亲池郁。
项青梧把酒吓醒了,也把魂吓没了。
付故渊疑惑:“有那么惊讶吗?你和阿白不也是?”
项青梧说:“艹!可是我不知道你俩也是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啊!?”
付故渊说:“六年前。”
项青梧大眼瞪小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卧槽,你之前说等了六年的人,等的人是池郁?”
付故渊弯眸,浅浅笑着:“是啊。”
项青梧吸气吐气,猛地一个上前,紧紧攥住付故渊的手:“兄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付故渊说:“请问。”
项青梧:“这个问题也不难,就是……比较复杂……嗯……想问问你……”
“如何自然、不做作、不油腻既能让对方感到愉快且记忆深刻又能让俩人感情加深地!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