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轻点,啊……别碰那里……那里也不行……噫呜呜呜怎么回事啊洗澡的时候明明还不是很疼。”
玻璃人顾宜乐被放回床上,梁栋的胳膊小心翼翼撑在身侧,担忧地说:“今天还是算了吧。”
“不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顾宜乐不服,又实在怕疼,纠结半天,退而求其次道,“那不然,我们互相那个一下吧。”
好好的欺负变成了互相帮助,顾宜乐边爽边不满,毕竟本来可以更爽的。
伤在后腰、膝盖、手肘等关节处,他以一个哪里都不需要施力的姿势歪在梁栋怀里,一边动手腕一边唱歌。
“叮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叮叮当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
梁栋:……还挺应景。
欢快的歌硬是唱出了苦情味,发泄后仍觉欲求不满的顾宜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要梁栋给他洗耳朵。
梁栋便趴在他上方,从嘴角的淤青亲到下巴的红痕,再到身体其他各处的伤口,亲一下叫一声“乐乐”,顾宜乐称其为身体和耳朵的双重净化。
最后在琴吻处印上一个吻,顾宜乐仰着脖子让他亲重一点,再重一点。
裹着气音的一句“在我全身都刻上你的名字”让梁栋又起了反应,他单手制住顾宜乐的腰胯,沉声道:“别闹。”
顾宜乐不怕死地蹭啊蹭:“就闹,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栋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好多打几下屁股了。
那处肉多弹手,敏感如顾宜乐一面惨兮兮地叫唤一面嚷嚷着还要,红着眼眶吧嗒吧嗒地掉生理的泪水,场面一度真有点像在欺负人。
完事后,顾宜乐倾尽全力坐起来,埋首在梁栋的肩窝里,照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不太疼,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齿印。
被问到知不知道什么叫ABO,梁栋摇头,顾宜乐也懒得解释:“记住这是我给你留下的标记就行。”想了想又补充道,“一个标记兑换一次那个,永久有效。”
于是在医院的最后两天,梁栋频繁遭受突袭,出院那天衣服下面全都是牙印,仿佛被狗啃了。
顾宜乐还嫌弃不好啃:“都咬不动,全是肌肉硬邦邦的,不然还能多咬几个。”
一旁帮忙收拾东西的卢箫笛听不下去:“矜持点宝贝儿,这么多人在呢。”
顾宜乐四处张望:“哪里有人,我怎么没看见?”
彭舟:“……我还是出去等吧。”
蒋榆耸肩,也跟了出去。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卢箫笛公布了上个月守护者游戏的活动情况。
“恭喜大家,全部抽中了自己想守护的人!”
彭舟:“我就知道。”
蒋榆:“真没意思。”
梁栋:“学姐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