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的话没有说下去,言殊吃到一半的蟠桃被放回了桌上。
他当初如何待天帝的,一字一句,诗书礼仪,都是言殊亲手教导。铭城体弱,言殊去太上老君炼丹炉前守着给他熬药,铭城苦读不得要领,言殊坐在他身边陪他练功,铭城羡慕二太子的新衣,好吃懒做的言殊便耐着性子学了纺织。
是,他对铭城没有爱慕之情,但当年他也是如同父亲一样掏心窝子地对铭城好。这样的言殊,铭城能面不改色地扯断他八条尾巴,这种人会怎么对待娶回来不过是当吉祥物的女人们。
言殊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玉兔走后,言殊一个人坐在碧桃花树下,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把铭城养成了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枯坐了多久,直到天帝如同孩童时期那般伸手捂住了他的眼,让他猜猜自己是谁。
“铭城.....”
“师尊还是和以往一样聪明,我刚听说玉兔来过了,她还真是师尊的小棉袄,感觉师尊心情都好了不少,”天帝坐在他的面前,看到言殊面前丝毫未曾动过的茶汤,冷声地问:“是茶水不合师尊的口味吗?”
“不是。”
言殊只是单纯地害怕天帝下药而已。
怕铭城继续逼迫自己喝茶,言殊主动换了个话题问他怎么处理宁燃。
“先关押在天牢,找个合适地时机解决掉,虽然他目前没有太子丹钦的记忆,但对天界来说,他的存在还是太危险了。”
言殊知晓宁燃的情况后,故意一拳锤在了茶桌上,震得上面的茶具叮当响。
“我那么相信他,他居然这么骗我!”
天帝赶紧贴上去哄着言殊,“师尊不必和这种人动怒,日后我把他交给师尊处置就是了。”
这恰好就是言殊的目的,不过言殊面上没表现出来,也没接话,只是双目空洞地看着桌上的桃花。
“想必师尊经过这一遭也累了,不如先去勾陈宫休息,等师尊休息好了,我找个机会带您在天界四处逛逛,这些年天宫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天帝搂着言殊进了内殿,将一众跟随的仙子全都赶了出去。两个人一同坐在床榻上,见四下无人,铭城便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接伸手抱住了言殊,在言殊的怀里撒娇。
“这些年,我真的好想师尊啊......”
“我总是想起小时候师尊因我体弱,抱着我睡觉,”铭城靠在言殊的胸口,努力寻找着当年熟悉的感觉,“我一直都想依靠在师尊的怀里,师尊,你抱抱我好不好?我身体很软的......”
这股子热情的劲儿要是搁在言殊以往的p友身上,言殊早就缠上去和人大战三百回合了。
只是铭城不一样啊。
“师尊,你摸摸我后面——”
摸?摸个屁啊!
你特么屁|股有老子翘吗?你身体有老子软吗?
逼0做1,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