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什么?你家晚秋有多宝贝这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他还是怎么着?”
“你不是说他很犹豫?”
“嗨!晚秋就是那么个性子,拖泥带水的,干啥都得犹豫,你一个大男人,和他计较这些干什么?”
说话间,亥时已过一刻,晚秋终于出现了。
“夫君,夫君……”
晚秋跑的跌跌撞撞,因着山雨说最多只会等半个时辰,他是丢下哑巴爷爷先跑过来的,气喘吁吁的道:“地洞难爬,哑巴爷爷体力不支费了些功夫,我怕夫君等的着急,就先过来了……”
山雨垂着眸子没有说话,心里依然对晚秋犹豫的态度,有些介意。
二柱忙和稀泥,对晚秋道:“山雨受了伤,你让他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我和郁华去把哑巴爷爷接过来。”
晚秋点头接过郁华怀里的小包子,有些着急的去看山雨:“夫君你受伤了?哪里?严重吗?我看看。”
他说着就伸手,被山雨啪的一下打开了,愣怔:“夫君……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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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皎,静静的笼罩着大地。
二柱牵着郁华的手在杂草中快步行走,最后实在担心他的身子,停步道:“我去找哑巴爷爷,你在这等着,这黑天半夜也看不见路,摔了就麻烦了。”
他自知道郁华有了身孕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体贴的不得了。
郁华虽明白二柱只是关心孩子,但心里还是不由的一暖。也大概是孕夫的感情防守都比较薄弱,性格清冷的人因着自家夫君的关心难得笑了一下,道:“你不用紧张,我没那么脆弱。”
二柱嗤一声,手掌覆上郁华的小腹,很温柔的摸了摸,“你不脆弱,可我儿子脆弱的很,你可得给我小心点,别伤了他。”
这是只关心孩子,不关心大人?
郁华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下来,二柱忙给他顺毛:“你别动不动就冷脸,会影响到儿子的,小心他和你似的脾气不好。”
二柱言语中对儿子的期望给了郁华很多的压力,问他:“你一口一个儿子,万一不是呢?”
“酸儿辣女,你爱吃酸的,肯定是儿子。”
“那万一不儿不女,是个哥儿呢?”
“我说你这个人,”二柱有点郁闷道:“不和我唱反调会死是不是?”
郁华抿唇,眸光幽幽的看着二柱:“你在意的只有孩子吧?也是为了他才决定留下来的吧?与其等日后生了女儿、哥儿不合你的心,不如我现在就打掉他,省的你后悔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