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是不是傻
几分钟以后，南宫启的第一秘书走出电梯，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是大老板摆在办公桌上的全家福照片天天都能看到，一眼就认了出来。
“董事长正在办公室，请跟我来。”
南宫玉牵着张凡的手，张凡拉着蛋黄的绳，两人一狗跟随秘书上到顶层。
“爸……”
“叔叔。”
“你就不能把狗放在门口。交给保安吗？万一吓到别人怎么办？这么大了还是不懂事。”南宫启训斥了儿子，和颜悦色地对张凡说，“想喝什么，让秘书去倒。”
“我不用了，谢谢叔叔。”
南宫玉说：“爸，我们就是来看个录像，看完就走，不用麻烦了。”
南宫启瞪他：“想看录像直接去超市更方便，到这儿来干什么？”
“啊？对呀。”南宫玉恍然大悟，“张凡，咱们去超市看录像。”
张凡有点无奈地说：“我以为你过来还有别的事。”
南宫玉笑：“就是看录像，我忘了可以去超市直接看。”
南宫启叹了口气：“都这么大了，还是不动脑子。”递过去一叠资料，“这是大宝找人调查的，故意推倒罐头，用购物车去撞保镖，都是提前计划好的。这两个人是夫妻，没有正经工作，已经承认，就是拿钱办事。出钱的人没有说明具体要怎么做，只要制造混乱，有借口辱骂张凡就行。他们一直在张凡居住的小区附近徘徊，看见你们出来就跟了上去，因为路程短，他们在你们进超市后就绕去了后门，所以保镖没有发现。”
张凡不敢相信地看向南宫玉：“有人花钱雇他们只是为了针对我？”
南宫玉揉了揉他的头发：“对呀，花钱雇人只是针对你，只有大人物才会被这样对待的，我就说了你很了不起，你还不相信。”
张凡觉得他扭曲了事实，但还是决定回家把这句话记在小本本上。
南宫启点了点头，认可了自己儿子哄男朋友的能力。
“出钱人的身份还没有得到确认，那对夫妻说对方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只能判断出是一个男人，个子不高。”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应该有一周了，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一周？肯定不是逃跑的犯人，那时候他已经被抓起来了。”南宫玉揽住张凡，“是不是你家那些亲戚，你不帮他们，他们就找人戏弄你？”
张凡摇头：“他们讨厌我，不会为了我花钱的。”
南宫启说：“小宝，你不要乱猜，把这些资料交给警方，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现在有很多案子，队里的人都很忙的，爸，你想想办法嘛。”
张凡说：“不要给叔叔添麻烦，可能就是恶作剧而已。”
南宫启说：“你们下去找大宝，这些资料都是杨真提供的，也许他会有办法。”
南宫玉说：“杨真怎么会有这些资料？”
“大宝说杨真昨天在路上无意中看到你进了超市，想去阻止你，恰巧看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就派人去调查了。”
“我们去问问他还有没有看到别的情况。”
“去吧，先把狗给保安，不要吓着秘书。”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