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真的就是天使
乔语和工作人员又确定了一次领养活动的流程和注意事项，并做了详细分工。
张凡虽然喜欢动物，却是接触的很少，怕应付不了明天的情况，向秦星了解了很多养宠物需要知道的小知识。
张凡做事一贯认真，用手机录了音，坐在不碍事的角落里反复听，还做了笔记。
在宠物医院里忙活了一天，乔语放心地准备回家，却临时有了事。
“张凡，你再等我一会儿。”
“好。”张凡重新坐下，拿出笔记又看了起来。
秦星见他这么上心也很高兴，拿了几本书给他：“这些都是我会向顾客推荐的书，写的挺详细，你可以看看。”
“谢谢。”
南宫玉下了班接到母亲的电话，知道他们还没回家，就开车过来了。
停了车无意中的一扭头，就看到了在窗户旁边坐着的张凡。
在南宫玉的眼里，除了一直有的光环环绕之外，还因为多加了一层名为“男朋友”的滤镜，使得张凡看起来真的就是天使，圣洁，并且不穿衣服。
两个人是朋友的时候，每次看到张凡专注的神情，南宫玉都想膜拜和跟随。在成为男朋友之后，认真的张凡只会让南宫玉激。情澎湃，想让他坚定的目光变得迷离，想让他紧抿的唇颤抖着张开，想让他握着纸和笔的修长手指脱力地握着自己的手。
宠物医院的工作人员见有人进了门，微笑着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天不营业。”
进来的超级大帅哥仿佛是聋子，完全没有回应，直奔坐在沙发上的人，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
工作人员一脸震惊，这是什么情况？骚扰男人吗？要不要报警？
南宫玉的吻一向温柔，今天却是很有侵略性，张凡不知要怎样回应，手一松，书掉下来砸到了南宫玉的脚，才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南宫玉舔了舔他唇上的水光：“有没有想我？”
“没空。”张凡搞不懂南宫玉眼里为什么会闪烁着饿狼般的光，推开他捡起书，“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南宫玉的冲动被彻底扑灭，躺倒在张凡怀里：“你不就是个志愿者，帮忙做个介绍什么的？有什么可学的？”
“当然有，你知道蛋黄也会有心理问题吗？当初说要养狗是我没有考虑全，既然养了，就要好好对它。”
蛋黄跳到南宫玉腿上：“汪……”主人说的对。
南宫玉扯了扯蛋黄的耳朵：“张凡对你已经够好了，再好下去，他都不理我了。”
张凡亲了亲他的发顶：“不会不理你的。”
秦星和乔语谈完事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张凡抱着个男人说话，自己的员工仿佛是在思考人生。
“请问这位先生……”
乔语说：“他是我儿子，张凡是他男朋友。”
南宫玉被张凡抱着舒服的很，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妈，可以回家了吗？”
“回家。”
南宫玉没有自己开车，而是钻进了加长车里，继续在张凡身上瘫着。
乔语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今天工作很累？”
“不累，”南宫玉抬头亲了亲张凡的下巴，“就是想赖着。”
张凡还是不适应在长辈面前有这么亲密的行为，脸色微红，南宫玉却是觉得他脸红的样子挺可爱，又连着亲了几下，被捂住嘴按着头不许动，才算消停。
张凡把秦星给的书带回了家，吃饭前看吃饭后看，就连泡澡的时候也要看。还把在水面上飘飘荡荡的一群小鸭子都拢到身边：“你们看，这种叫柯尔鸭，是不是和你们长的很像？需要在小的时候打疫苗，预防鸭子的霍乱、肝炎和……”
书被拿走丢得远远的，南宫玉赶开鸭子挨近张凡，几乎完全贴到了他身上：“你觉得我需不需要打疫苗？”
“你的最后一针疫苗应该在十八岁的时候打完了。”
“你要是再不理我，你就需要去打疫苗了。”
“什么疫苗？”
“狂犬疫苗。”
张凡笑：“你说自己是狗？”
“被人咬了也需要打狂犬疫苗的。”南宫玉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今天没有想我，回家了也不理我，你过分了。”
“对不起。”
“道歉没有用，补偿我。”